听到箫声门主也放弃了继续在棒阵之中折磨言念,停下了动作,言念几乎奄奄一息,被白准搀扶出了剑阵。
君千与听见箫声彻底失控,几乎握不住手中之剑,脸上疼的五官都扭曲起来,双手死死抓着头,似乎正在拼命忍受巨大的疼痛,破空几声嘶吼几乎惊飞了远处披星戴月山上的栾鹰。
众人都捂住了耳朵,言念觉得疼的五脏六腑几乎错位,白准脸色十分难看,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骨萧……还有这般古怪的曲子……我听说过……”
言念站都站不稳,阵法平时修些旁门,但是曲赋却从未旁逸斜出,虽然心里知道琴曲的博大精深不逊于任何技艺武功。
只是师从母亲言因,是母亲的抱琴童子,抱的便是这具“无患琴”,从出生起琴艺有就是一种最具有仪式感的活动,从未修习过为母亲还有族人不耻的淫邪之曲。
看了看白准,扯出一个笑来:“从前为师只觉得你天分欠佳,机敏不够,阅历也有限,没想着今日倒是叫为师刮目相看了。”
白准艰难地开口:“替春秋先生整理书籍的时候曾经翻到过,这,这是血蛊?”
曲瑚手上动作一滞,暂时停止了吹奏,君千与一双眼睛疼得出血,染红了白绫,双手痛苦地抓着头发,很快遍地落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青丝——言念心痛的几乎难以呼吸,眼看着他一双手就要伸向白绫!
不要,不要,不要……言念一瞬不瞬盯着君千与,突然感到怀里一团柔软,久违的言念几乎都要忘却的那只睡鼠……
“若是遇见什么危险,也能替他寻一个安全的地方躲一躲……”
曲瑚看了一眼白准,嘴角往上勾了勾:“错!这是生鼠蛊,以鼠血为媒介将蛊虫融进他的血液,他控制鼠,而我以骨箫操纵他!”
她微微转身面向言念,“说到底真的要感谢你这位好师父,哈哈哈……要是没有这只灵鼠,我恐怕没那么容易骗他把生鼠蛊下到身上,这生鼠蛊可比血蛊厉害得多!”
钟槐烟给周逸尘使了一个眼色,周逸尘立马上前准备抓住他的双手避免他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行为,可是刚刚抓住他的一支胳膊便周逸尘就被弹开数丈重重摔在地上吐出几口鲜血,仿佛手碰到了火、钢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曲瑚又开始继续吹奏,君千与开始解自己面上的白绫,白准拼命拉着言念不让他上前……门主冷眼瞧着,十分阴毒地看了一眼言念:“作茧自缚。”
言念一双眼睛也瞪得老大几乎忘了眨眼,顷刻之间就红的可怕,一阵罡风吹过,所有人都不寒而栗,明明各种哭声喊声混乱不堪,却突然从远处的落英涧传来几声漫天凄厉的鸟啼——
几只掣风鸟突然猛烈的撞击到披星戴月山上,这样的悲壮举动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即便是飞禽走兽都受不了这样的魔音笛声。目之所及至星月坡,其上景象更是让人瞠目。
“言念!”星灼低低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语气冷得像极寒之冰,“你,你自找的。”
星月坡上的星辰花放肆的颓败,万顷瞬间随着星光的暗淡缓缓枯萎,言念孤注一掷,他得了一半星辰花的传承,得到了画阵的初步认可,而为了君千与竟然做出这样自毁生路的破釜沉舟之举,言念能感受到生命力正在一点一点的流失——
门主却并未显示出慌张出来:“缓缓走下狸力,”用几乎是像少女一般天真的步伐款款走到言念面前,“你可知我为何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