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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分歧
    被问及如何归还“内丹”时,孔鱼爽快地表示先生您主动亲我一下即可,没那么多花头,然而另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当事人卸岭魁首总觉得这方法一点儿都不简单!若非洞晓孔鱼为人,陈玉楼会怀疑这只是小姑娘企图心强占他便宜的阴谋——他发迹至今,建功立业、盗墓掘冢不可胜数,从没怕过什么,但此刻目光清澈如昔、浑然不知自己说了不得了的私密话的孔鱼,竟令陈玉楼有些畏缩。他垂下眼,无力地问:“……只能这样吗?”

    孔鱼庄重颔首,答话时却咬了舌头,口音很是滑稽。她言之凿凿:“四的!——老祖宗也四介样给我们的呀,介奏四个付身的物件儿!”

    骗人不是好习惯,欺骗先生更加罪无可恕,可是战战兢兢的陈玉楼着实可爱,他的微表情小动作饱含孩子气的困扰与踌躇,足以慰藉孔鱼隐隐作痛的良心,近墨者黑的小姑娘谦虚认错、屡教不改。不料这句话踩中陈玉楼某处隐秘痛脚,他脸一沉猛地扣住孔鱼两肩,把她又往身前带了带。小姑娘腿短挨不着地面,坐姿极其扭曲,不得不撑着陈玉楼胸口,防止重心失衡、跌进他怀中。

    “先生……?”孔鱼歪头不解。她眼睛像海渊黑深,却被烛光映得剔透,装着满满当当的他,不余一丝空罅。陈玉楼想她这双不染尘埃的眼这副全心信赖的眼神就价值连城,她是他的珍宝,他留得住吗?陈玉楼揽着孔鱼肩头,将预备多时的腹稿一修再修,审慎地对她说道:“小鱼儿,我本不愿如此仓皇,但时局所迫,有些话我得提前告诉你了。既然我和你必须……那我希望你可以,嫁——”

    花玛拐端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措不及防推门而入,掐着嗓子喊孔鱼喝药。尽管尚未发生实质性内容,陈玉楼与孔鱼依旧被当场抓了包般一触弹开,四目望天望地望被褥碎花就是不看彼此,竭力营造轻松友好父慈女孝(?)的氛围。花玛拐咂摸出几分不对味,眯着眼纯良地笑道:“唉哟,我好像走错房间了?总把头,打扰,打扰。”

    花玛拐的一派胡言令陈玉楼顿觉他的左膀右臂均不是省油的灯,左右手倒还是胸无城府的好孩子,那俩智取这俩莽,咱们卸岭当真全方位发展:文有花玛拐孔鱼能将死人说活,武有红姑娘昆仑摩勒一力降十会,江湖上响当当的名头。陈玉楼诡异地骄傲少时,回过神来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说道:“什么走错了?小鱼儿就在这里,把药端过来罢。”

    “好嘞~”花玛拐跨前两步,拦住悄咪咪打算溜号的孔鱼,明知故问她大晚上为何还要出门呀。孔鱼猝然被人拿捏住命运的后颈皮,缩回悬在门槛的右脚颤巍巍叫了句“拐子哥”。她忖度有陈玉楼坐镇,花玛拐大概没机会把她脑袋按进药碗里,心一横视死如归道:“这药太苦,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拐拐拐拐拐子哥!站这么久你腿酸吗?来,这边歇!”

    话说到一半孔鱼就怂了,殷勤地跟花玛拐嘘寒问暖曲线救国,你看这碗又大又圆盛药未免可惜,要不由她拿回厨房清洗干净明朝备用,她抓不了野味但会用野菜熬粥,放一块黄豆大小的猪油可香了。奈何花玛拐不比陈玉楼,铁石心肠不吃孔鱼萌混过关这一套,越过她头顶向陈玉楼打小报告说:“总把头,您瞧瞧小鱼,血差点流干,却因为怕苦硬是不肯喝药。回攒馆后花灵姑娘给小鱼诊了脉,说她不及时进补迟早落下病根。”

    孔鱼挥舞着小拳头抗议说自己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生病那是上辈子的事情却被陈玉楼无视,她千算万算没料到自家同样抗拒服药的先生居然在折腾自己的方面和花玛拐站在了统一阵营。陈玉楼袖着手似笑非笑地欣赏孔鱼“表演”,见小姑娘肩膀一垮沮丧地偃旗息鼓,老神在在道:“怎么不继续了?没话讲了?没话讲就喝药,否则我猜你今天甭想走出这扇门。”

    得逞的花玛拐朝孔鱼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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