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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谁都会猜测皇帝和丞相之间是否起了嫌隙。

    他有心不愿再继续说,可是天子不让步却没办法。元棠从那张镶金的龙椅上站起,睥睨着,沉声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古人所言不假,但是朕既称顾相一声相父,你便是我半个父亲。顾相今年二十九,明年便是三十而立,若是丞相至今都不娶妻,朕又怎敢抢在相父前面呢?”

    他几乎想给他鼓掌,兵法是学进脑袋里了,这一招祸水东引用的可真是好。

    于是他问:“那陛下想让臣怎么做呢?”

    他想怎么做他再清楚不过,不想娶妻罢了,可是又何必将事情引到他身上了?国之本在于帝王,就是要他顾长安死,他也不能说个不字,这人何必呢?

    果然,他这句话说完之后,他看见高位之上天子微微扬起了一边唇角,似乎有些得逞的愉悦

    元棠说:“相父为国操劳,为朕分忧,至今未有子嗣妻妾,朕深感不安,相父一日不娶妻也莫再和朕说立后的事。”

    ……

    “啧,小兔崽子。”程然摇摇头,放出丝灵力探清陆河位置便趴回了原处,换了个姿势问:“你怎么说的?”

    “我跟尊长您想法是一样的,教了那么多年教出个小兔崽子出来,可人家是皇上,我不能打不能骂只能受着。要是真因为我,陛下不娶妻,我怕是要成为大云朝的千古罪人。”

    顾长安摇摇头笑,想自己当时说了句什么。

    哦,想起来了,他就说了一个请求,然后十年师生情不复。

    彼时大殿之上,华服青年心下冷笑,面上依旧温润,跪的端正,一字一句地说:“礼部尚书李文之女李悦行,年二十一,温婉端庄,诗词皆佳,臣心悦已久,请陛下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