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绳子牵动着整个大夏的国之命脉似的。
嘴唇翕动,谢庭春沉默地接过柴刀,木质的刀柄被亓杨在手里攥过,有点热乎乎的。
手心微颤,像是被烫了一下。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古怪的微笑。
前世今生,一共多少年过去……他早已想不起上一次自己微薄的自尊被如此悉心呵护是在什么时候了。
果然……这老实人是个滥好心的。
谢庭春手里攥紧了砍刀,默默地看着亓杨动作熟练地在木棍上挖洞,然后将一把镰刀和一把匕首同时用皮绳牢牢捆在了棍上。
现在他还只是个羊倌,做武器还有设埋伏之类的是不是有些太超纲了?
越看越觉得恍惚,谢庭春终于开口问道:“亓郎君,你这些……都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
亓杨满怀感激地摸了摸手上的佛珠,一脸认真地看着谢庭春:“都是佛祖垂怜。”
谢庭春一呆:……什么?
正当此时,亓杨脸色一变,忽然飞身上马:“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