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费利佩不会对恩佐动心、更不可能被任何一个谎言蒙蔽,但那些不愉快的情绪就是忍不住爆发出来。
安赫尔被抱从身后得很紧,费利佩什么也没回答他,低头亲吻安赫尔耳后、脖颈。
安赫尔不停想要推开他,却挣脱不动,两个人较着劲,从沙发边对峙到书架旁。
就在这时,费利佩看见画架上兰格的肖像,神色瞬时一沉:“安赫尔,告诉我你什么都没做。”
“想要乖乖听话的安赫尔?你找错人了,”安赫尔气起人来根本难以估量,“我会随便带人回来过夜,会为别人画肖像,跟你做的事全都可以和别人做一遍,满意了吗?”
他突然被费利佩压在书柜上低头封住唇,所有激起怒火的话语,都刹时被这个吻强行截断,肩膀和腰|胯被牢固地抵在书柜旁,动也动不得。
安赫尔被吻得几乎喘不上气,男人挑开不久前为他系上的睡袍衣带,手掌抚摩他腰身肌肤,停留在刺青的位置:“刺青的声轨,是谁的声音?”
安赫尔大口喘气,徒劳地反抗他,恶狠狠地激怒他:“别的男人床上说话的声音。”
这句话真的惹怒费利佩了,他利落地扯掉安赫尔衣服,拿起自己的外套,将赤|身裸|体的安赫尔一裹,直接打横抱离开了公寓。
他就这么抱着安赫尔出了旧公寓楼,径直上车,司机立即启动车辆。
整个过程,安赫尔震惊得忘了挣扎……费利佩的大衣裹在身上很宽大,里面几乎真空,露出安赫尔赤|裸的小腿和双足。
“回家。”费利佩对司机吩咐。
安赫尔这个样子,根本没法逃跑。
他震撼得缩在车后座上,心想太歹毒了!
费利佩靠在真皮座椅上侧头看他,安赫尔裹紧身上唯一的大衣,往后躲了躲,紧接着却被按在角落吻住。
宽大的车后座上,安赫尔暴露在外的小腿被压制得动不了,轻蹭过费利佩的西装裤脚,整个人被覆在他怀下,故意折磨般的漫长亲吻。
回到那座熟悉的房子,安赫尔已经被吻得浑身发软,裹着男人那件大衣,被抱到卧室,直接扔在床上。
“安赫尔,你顽皮得过分了。”费利佩走到床边。
安赫尔躲到一边与他对峙:“还要我回来做什么?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费利佩将他捉回来,扯下领带绑住他手腕,将他手腕扣在床头。安赫尔一边被他唇齿纠缠深吻着,一边被压在床上紧贴他身躯。
男人掀开安赫尔身上唯一的大衣,白皙修长的身躯暴露出来。
“安赫尔,”费利佩抵在他耳边,“说原谅我。”
“不。”安赫尔哽咽着,倔强地道。
“那天晚上是你在照顾我,对么?”费利佩问起会所的事。
“你认错认了,那是恩佐。”安赫尔咬牙切齿。
费利佩吮|咬他颈侧:“小美人鱼,我对别的人没兴趣。”
“放开!”
费利佩低低在他耳边说:“那晚我们做了什么?像这样?”
手掌抚摸过腰身每一寸,沿路探下去,安赫尔忍着泪轻轻挣动,却无意中摩蹭彼此身体,引得费利佩吻得更狠。
一声清泠的铃铛回响,突然让费利佩停了一下。
他垂眸,捉住安赫尔的脚腕。白皙修长的脚踝上系着那条吉卜赛脚链。铃铛的卡簧被挣脱了,金铃铛儿悬在下方,衬得赤足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