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和帝闻言倒是哈哈哈大笑,还赞誉道:“不错!这话倒是挺得顺耳!”
说着横扫了周边一群人,最后泰和帝抬手扑棱了一下贾赦脑袋,语重心长:“做人怎么能够那么狭隘呢?除了爱情,人这一生还有友情,兄弟情,师生情等等,最为重要的还有国家大义!你话本少看伤脑子!本来脑子就不好了!”
贾赦恍恍惚惚,双手下意识捂着脑袋。
瞧着自家熊孩子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贾代善还想踹上一脚。旁人传个谣言就罢了,这亲儿子竟然还琢磨着亲爹断袖,简直……简直气死爹了!
见状,无双难为情的开口:“这事是我……”
听着耳畔响起清冷的声音,泰和帝浑身一激灵,“无双,不关你的事。对了,老贾,你家这熊孩子你先带着在山里再玩几天。朕还有点事要去办!”
最后一声,带着些急促,泰和帝也不等贾代善的回话,袖子一甩,便带着染一行离开了。
“恭送皇爷。”
贾赦跟着众人抱拳行礼,目送帝王远去的背影眨眨眼,再眨眨眼,皱着脸抬手揉揉自己的脑袋,看向贾代善,无比的焦虑,催促着:“爹,你们还治不治我脑袋了?”
“没准接下来我可会做梦了!”
—我的脑海里可是有个妖精,还是五百年后的妖精!
—一定是这个妖精让我脑子进水了!
贾代善毫不犹豫抬手掐着贾赦后颈肉,把人按倒在腿上揍屁股。
留守的侍卫们齐齐后退了一步,瞧着手法娴熟老练的贾代善,还有哭嚎得一点都不发自肺腑的贾赦,默默摩拳擦掌,想要毛遂自荐。
无双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眼底飞快划过一抹羡慕。
这边,贾代善揍个爽,让侍卫把贾赦拎回石屋疗伤,自己寻了个地方蹲着,眉头簇成个疙瘩。
泰和帝要办的事,十有八、九是冲着敬儿去的。
但是敬儿和二皇子真那样的关系?
想想貌似又挺合情合理的,否则心灰意冷避什么嫌啊。贾家是保皇党,不是太、子党。再说了,贾敬就算因为姻亲关系,被人贴着废太、子党的标签,从文官仕途不咋顺,但他这个叔父还活着,定然会帮着想办法运转的;再说了,最后实在不行去当军师啊!
贾敬要是从军,凭他的实力和出生,升官跟火、蒺藜似的,“啪叽”一下就蹿上天了。
想当日,也苦口婆心劝了又劝的,可这死小子一心要爱道。
他当时思忖着,人脑袋瓜聪明,还年轻,玩几年又没事,太强逼着没准反让其更加叛逆。可万万没想到在老大的梦里,贾敬竟然连他贾代善死了,都不归家主持大局。
这熊孩子太伤叔父心了。
贾代善想着,面色阴沉的滴水,把拳头捏得咯咯响—现如今就让皇帝去探个底,等他去江南,把潜龙这前朝余孽收拾干干净净后,回来一定去烧了道观!
玄真观正厅,紧急赶来的帝王瞧着来人。生得自然是极好的,眉眼间甚至都有几分他年少的风流之姿来。着一青衫法服,宽袍广袖的,尤其是在这寒冬腊月寒风呼啸中而来,透着股翩翩谪仙下凡的风韵来。
看着……泰和帝紧了紧自己身上披着的大氅,望着那双狭长凤眼,目光清明的,问道:“贾敬,你晚课就这样出去?吸日月精华?”
“回皇爷的话,是。”贾敬不急不缓行全了礼,声音恍若玉珠落盘,“贵客临门,贫道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你以注《阴骘文》为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