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礼竟然眼睁睁看着殷果进了韩时初家的大门,叶迟朗最不想做的事就是欠殷家人情,尤其是殷果的人情。
韩时初的目标太明显了,他就是想让殷果乖乖到他身边去。
“没拦住殷少爷,确实是我办事不利。”闻礼低着头,两手笔直放在身侧。
“现在当务之急是把殷果和锡锡救出来。”叶迟朗从盒子里取出枪,插在腰上,“你吩咐下去,现在就去韩时初家,按照计划进行。”
闻礼刚出门,就碰上了送陈照锡回来的姜甯:“闻助理这是要去接陈先生吧。不用麻烦了,我已经把人带来了。”
说完,站在姜甯身后的男人将昏迷不醒的陈照锡从车里抱了出来,姜甯语气轻松地解释道:“我们送过去的饭菜,陈先生一口味道哦弄好,看来是不合他的口味。”
“殷少爷呢?”闻礼眉头紧皱,心底滋生出一种不详的感觉。
姜甯弯起眼,依稀是微笑的模样,眼底却笑意全无:“闻助理的记忆力似乎不太好呢,老板提出的要求是,如果想要陈先生回家,就让殷少爷来换。现在陈先生回来了,殷少爷自然归老板了,应该是这个道理没错吧?还是说,叶总不想要回陈先生了?”
闻礼没想到韩时初这个贴身助理姜甯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说起话来字正腔圆,仿佛占尽道理。
“姜助理,我劝韩先生还是把殷少爷放了为好,这里毕竟是晴都,不是他的天下。”闻礼试图恐吓姜甯,“不管是殷家,还是叶家,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姜甯不慌不忙怼了回去:“闻助理,你知道哪种人最可怕吗?相比起叶总需要肩负整个叶氏集团,老板可谓一身松,有什么可怕的呢?”
韩时初把神志不清的殷果带回了卧室,卧室的床头有一个相框,里面放着唯一一张他与殷果的合照,那是青春年少不记仇的年纪。
迷迷糊糊的殷果感觉身体发热,他扯开衬衫的几颗纽扣,雪白的肌肤上沁着薄汗,堆积在体内的燥热令他浑身难受。
韩时初的黑眸逐渐变得深邃,他微微俯下身看着不省人事的殷果,忍不住伸手摸上白皙通红的脸颊,他已经不记得上次距离殷果那么近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手掌冰凉的温度似乎减少了身提的燥热感,殷果不自觉的用脸颊蹭着韩时初的手掌,口齿不清地叫道:“热……”
“果果,不要怪我。”
语毕,韩时初吻上殷果柔软的红唇,与记忆中的味道一模一样。
陈照锡被关在韩时初家中的三天三夜滴水未进,整个人出于极度缺水的状态,原来粉嫩的唇如今陷出一条条深深的唇纹不说,还因干裂而冒着血珠。
叶迟朗叫来医生后,吩咐闻礼亲自跑一趟殷家:“你马上去殷家通知他们殷果现在人在韩时初那里,让他们马上过去。我等锡锡情况稳定一点后,也会马上赶到,动作要快。”
陈照锡的情况不怎么乐观,除了极度缺水少食,精神情绪也十分不稳定。在医生替陈照锡检查的过程中,陈照锡一会儿哭一会儿叫,打了镇定剂之后,情况才稍微稳定了些。
陈照锡这边的情况让叶迟朗无法抽身,但他亲自打了个电话给市长,要求他们出动警力将殷果从韩时初家中带出来。
韩时初似乎早猜到这事会闹大,在警察和殷家人抵达之前,他已经带着殷果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朗,阿朗……”
昏迷不醒的陈照锡不停叫着叶迟朗的名字,叶迟朗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锡锡,我在这里。”
陈照锡的病情在后半夜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