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挺乖的。”傅清疏伸了下手,指指桌上的酒瓶,说“给我倒杯酒,那边的小冰箱里有碎冰块。”
沈隽意没动。
“紧张成这样,你怕我?”傅清疏弯下腰自己倒了杯酒,也没挑三拣四的放冰块,微微抿了一口也不知道喝没喝进去,沈隽意看不出酒变少的痕迹。
“你不需要我保护。”沈隽意说。
傅清疏眉梢一扬,看着这个和自己几乎同龄,却看着阴冷到有些毫无生气只剩满眼杀戮和冰冷的少年,玩味的笑了下,“怎么说?”
沈隽意说“你很强。”
傅清疏不知道听过多少人说他很强,但从这个少年嘴里听见这句压抑着不情愿承认却还是说出实话,一下子就笑了。
“没有人不需要保护,再强的人也需要,你不想要别人保护你吗?”傅清疏放下杯子,好整以暇的看他。
沈隽意手指倏地攥紧,“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
“唔。”傅清疏没在多问什么,开始进入今天的正题,“严保跟你说过我的报酬了么?”
“高出很多,没有必要。”
“相信我,你值得。” 傅清疏笑了下“我出的这个价钱里包括你必须听我的话,我相信你的操守应该会让你按照合同办事的,对吧。”
沈隽意微微皱眉,又听他说“当然,我不会要求你做什么陪酒陪睡的活儿,我相信都在你接受范围内。”
说着,他伸出手朝他扬起来,“击掌为誓。”
沈隽意一向是口头答应,他从不食言,签合同还是第一次,击掌为誓也是第一次,傅清疏在他眼里,就像是个异类。
简称有病。
沈隽意伸出手,和他击了一下“我从不食言,如果要食言,你的合同还有击掌,约束不了我。”
傅清疏收回手,撑在额头上笑了下“不,我喜欢仪式感。”
仪式感?
傅清疏看出他的疑惑,低垂了下眼眸合起一点志在必得的算计笑意,再扬起来的时候,含着淡淡地笑说“你把自己,卖给我的仪式感。”
沈隽意眉头一拧倏地站了起来,傅清疏也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微微偏头欺近他笑说“合同里,不包括可以打雇主哦。”
沈隽意手指捏紧,扭过头。
傅清疏伸手,替他理了理领口说“回去吧,晚上过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