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李瑞雪和婆母见礼,直起身来,笑盈盈的看着满腔怒火正欲发作的婆母。
大夫人看见面目一新的李瑞雪,愣了一愣,随即想起了叫李瑞雪过来是做什么的,便辞色严厉的开了口“你好大的架子,我还以为我都请不动你了。”
“母亲大人真是误会我了,母亲大人传话让过来,媳妇儿我恨不得立刻就过来给母亲请安,只是媳妇一直病着,怕是病病殃殃过来,给母亲过了病气,这才想着收拾的精神些来见母亲。”李瑞雪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你可知道我叫你过来所为何事”大夫人何氏皱着眉头。
“媳妇儿不知,还望母亲大人明示。”
“你别装不懂,瞧瞧秀珠的脸,秀珠不娇贵,你这个娇贵的就能这般打她了,你给我说说,你娇贵在哪了”何氏挑着眼看着瑞雪。
“媳妇确实也不是个娇贵的,媳妇打了秀珠,不是因着秀珠说媳妇娇贵不娇贵,而是秀珠借着娇贵这个由头,让媳妇儿喝那杯凉茶。”李瑞雪开始把话头从“娇贵”转到那杯凉茶上。
“如果单是媳妇儿自己个儿,也无所谓喝了凉茶病情加重不加重,只是现在是开春,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的运道儿可关乎着一年的运道儿,媳妇儿怕是在春天病久了,影响了锦年的会试,这才心下着急,打了秀珠。”
谈及一年的运道儿和儿子今年的会试,何氏竟觉得瑞雪说的有几分道理。虽仍是不喜瑞雪,到底也不好在因这个娇贵不娇贵寻事头。
大夫人何氏一时无话,只细细打量了一遍瑞雪。
往日里,瑞雪在白府低眉顺眼,衣着打扮更是上不了台面。可是今日,瑞雪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妆扮的素净却得体。似是换了一个人。
“那你也不必这般折腾这两个丫头,天还冷着,你就让她们在屋外打扫那么久”大夫人又想着了由头。
瑞雪想到了打扫完大汗淋漓的二人,心下暗笑。面上却一脸委屈“母亲的意思,是媳妇儿不能使唤自己的丫头了么,这样说来,媳妇儿就自己收拾庭院了,这倒也无妨,只是媳妇怕着了冷,再病了下来,影响了夫君会试的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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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雪处处拿白锦年的运道做文章,若是原主,可是万万想不着拿这个做文章的,就是想着了,也舍不得拿白锦年的运道当挡箭牌。
运道这事情,不提出来也就罢了,提出来了,就得小心着,大夫人可不想拿儿子的前程赌气。大夫人何氏一口气憋在胸中,提不上来,咽不下去。
“媳妇想问一句母亲,日后这两个丫头,媳妇还用的用不的。”李瑞雪又楚楚可怜的问了一句。
大夫人何氏也不回答,只挥挥手,说“罢了罢了,你回去吧。”
李瑞雪告了退,劲直回了自己的庭院。也不招呼两个丫头一起回去。那两个丫头干活,李瑞雪还看不上呢,也无所谓有没有这两个使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