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目标是殷则,但后来官藏的表现让他摸不着头脑,在第一时间确定后他就没再看过面前这人一眼,仿佛不存在,反常,是因为相信这人逃不出去吗?
不对,因为他根本没有出过,他好像根本不关心他的生死。
是因为自己给他的压力太大吗?无法瞻前顾后的他直接放弃攻击的会?
不对,他清楚,刚才官藏欺身前来的两次攻击根本就是佯攻,换而言之,他根本没想通过这招让自己受伤,只是攻击后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以便于他的逃跑撤退,包括后来的支箭都是如此,仅仅是为了不让他追击。
他还有个想法,就是面前的殷则对官藏来说杀不杀并不重要,他不值得这次冲突的后果!
想到这里,他还有许多不明白,但是却不去深究,毕竟,燃眉之急已经解决了,隐藏在黑暗的刺客已经显露出他的身影,他相信这次事件也只能发生到这种程度了!
把那把枯黄的剑收进了剑鞘,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开口回答了殷则的问题:“应该不会了,毕竟事情已经闹大了。”
是的,事情闹大了,自己过来是意外,但是自己驱散行人的那一招可不是虚招,凌乱的街口,惶惶的路人,想必现在官府正在调兵遣将,准备捉拿凶贼呢!
想到待会还要和那群人解释他就头疼,早知道他就不过来了,这东陵城有的是高,这次意外说不定就有许许多多,明里暗里的眼镜观看这一幕,其的势力也是鱼龙混杂,想到这里他更头疼了,这次透露出行迹,确实不是他的意愿,他只是很碰巧的路过东陵,一路向北,路上却看见名义上的同僚“夜卫”的尸体!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一幕幕。
昔年皇太祖铁骑扫**,南下十万大军,平内乱,破北荒,败南蛮,一生功绩说是彪炳千古也不为过,原地区,哪个地头蛇不是被王道之师碾压过去,武林里的一片腥风血雨也是由此开始,汉阳的二十年盛世也是由此开始。
作为这一幕的“始作俑者”,安竹徽决定说些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他要杀你吗?”语气平淡的安竹徽问道。
“我大概知道一些”,坐在地上的殷则垂着头回答道。
“哦?”有点意思的白衣剑客挑了挑眉。
还没说些什么,就听见前面的殷则说道:“今天,我看到夜卫的白飞雁白都督受伤很严重,生死未卜,我就给他上了点药,稍微救治一下,大概那个黑衣人也是因为此事而来。”说完这话后殷则终于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男人,一身白衣,相貌上确实是一股子清新脱尘,当然,如果忽略眼角的那块疤,当然,不是说那块疤有多大面积,事实上,那块疤很小,但怎么说呢!那一块小小的疤痕就像一块本应天然完美无暇的璞玉却嗑出一道裂缝,虽然美玉依然是美丽无比,却总是有种不协调的感觉。
看到面前的白衣人用指挠了挠眼角的疤痕,然后自言自语道:“白飞雁,这家伙来了?还受伤了?”。
思绪万千,迷雾一样的场面因为一条条信息露出了些许的迹象,安竹徽闭着眼睛企图想要知道些什么,却依然没什么线索,想不到答案的他索性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