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枫沉默了半晌,长长叹了口气,苦笑道:“楚兄现在想必对我还有些误解之处,但迟早总有一日,楚兄总可了解我的为人……”
楚留香忽然打断了他的话,道:“张,那样东西你为何还不拿来给丁兄瞧瞧?”
张笑道:“只顾看着人们拼酒,我几乎将这件大事忘了。”
他嘴里说着话,人已走入了后舱。
丁枫目光闪动,试探着问道:“却不知楚兄要我瞧的是什么?”
楚留香微笑道:“这样东西实在妙得很,无论谁只要将它接了过去,他心里的秘密,立刻就会被别人猜到。”
丁枫也笑了,道:“如此说来,这样东西莫非有什么魔法不成?”
楚留香道:“的确是有些魔法的。”
丁枫虽然还在笑着,却已笑得有些勉强。
这时张已自后舱提了包袱出来,并没有交给丁枫,却交给了楚留香。
楚留香接在里,眼睛盯着丁枫眼睛,一字字道:“丁兄若有什么心事不愿被别人知道,还是莫要将这包接过去的好。”
丁枫勉强笑道:“楚兄这么说,难道还认为在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楚留香微笑不语,慢慢的将包袱递了过去。
大家本在瞧着金灵芝和胡铁花拼酒的,这时已不约而同向这边瞧了过来,只有金灵芝和胡铁花两个人是例外。他们都已有了好几分酒意,除了“酒”之外,天下已没有任何别的事能吸引他们了。
丁枫终于将包袱接了过去。
他的也伸得很慢,像是生怕这包里会突然钻出条毒蛇来,在他上狠狠的咬一口。别的人心里也充满了好奇,猜不透这包袱究竟有什么古怪?
这包袱实在连一点古怪也没有。
了枫里拿着包袱,又笑了,道:“楚兄此刻可曾看出在下的秘密么?”
楚留香淡淡道,“多少已看出一些。,
丁枫道:“看出了什么?”
楚留香眼睛里发着光,道:“我已看出丁兄本来是用左的。”
丁枫面不改色,笑道:“不错,在下幼年时本连吃饭写字都用左,因此,也不知被父教训过多少次,成年后才勉强改了过来,但只稍不留意,老毛病就已犯了。”
楚留香道:“如此说来,丁枫的左想必也和右同样灵便了。”
丁枫道:“只怕比右还要灵便些。”
楚留香笑了笑,淡淡道:“这秘密不该说出来的。”
丁枫道:“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为何不该说出来?”
楚留香正色道:“以我看来,这秘密关系却十分重大。”
了枫道:“哦?”
楚留香缓缓道:“别人只要知道丁兄的左比右还灵便,下次与了兄交时,岂非就对丁兄的左加意提防了么?”
了枫知道:“楚兄果然高见,幸好在下并没有和各位交之意,否则倒真难免要吃些亏了。”
张忽然道:“那倒也未必,反正了公子右也同样可以致人死命,别人若是提防着丁鲍子左,丁鲍子用右杀他也一样。”
丁枫居然还是面不改色,还是笑道:“张兄莫非认为在下杀过许多人么?”
张冷冷道:“我只不过是说,用两只杀人,总比一只方便得多,也快得多。”
丁枫淡淡笑道:“如此说来,只杀人岂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