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
语文, 做得比较顺手。
数学, 比上次轻松一点。
或许是这一个月的学习起了作用, 洛雯雯感觉像是有块抹布, 一点一点擦拭掉陈年玻璃上的灰尘，自己逐渐拾起了高中阶段的知识。
用不了多久，她相信，自己能回到班级前八的位置。
洛雯雯去到音乐第一教室时，冯茂行和温老师已经在了, 还有一个在摆弄三脚架的金红短发女人。
“这位是给负责拍摄的苏女士，你们等会儿按她说的来。”
“叫我‘苏姐’，可别叫‘阿姨’哦。”
“苏姐。”“苏姐好。”
“哈哈, 小同学你们好。”
苏姐做事爽利，找好了角度，调了调打光板, 指挥两个小同学站到镜头前。
摆动作做表情, 咔擦咔擦拍几张，换个ose，咔擦咔擦拍几张。
“好了，温老师，小同学你们来看看？”
冯茂行没去, 洛雯雯也就没凑过去。
“可以。”温老师边看边说, “这张不错。”
“拍得蛮好。”
“废话，这么好看的小同学，加上我高超的技术, 能拍不好？”
“苏大摄影师说得对——手机响了，我出去接个电话，郑老师……”
苏姐再次浏览一遍照片，手指在太阳穴点了点，灵光一现，“哎，再来拍一组。”
“小同学，我们去走廊。走！”
苏姐重新放置好摄影器材，“你们从十米外走过来。”
“要自然，脸上带笑。”
“你俩挨近些。”
“你俩牵个手。”
牵……洛雯雯顿住脚步，下意识看向旁边。
冯茂行同样有点惊。
“哎，没有听清吗？”苏姐把大半张脸从相机后探出，“你们手拉手走过来。”
洛雯雯瞅着脚下的路，听清了，她是挺乐意和爱豆牵手的，但是……他不会同意的。
冯茂行看了眼洛雯雯，挠挠后脑勺，“苏姐，这样没必要吧？”
“手拉手走过来很nice呀，你们看起来很搭。”
苏姐主业是杂志摄影师，常打交道的都是年轻工作党，说话自然没有学校里的老师这么注意。
她觉得这俩小年轻，男生帅气干净，女生秀丽明媚，站在一起，样貌身材很般配，穿的都是校服，简直像一对青春校园小情侣。
说者没太注意，听者却一个比一个心悸。
“你们怎么出来了？”接完电话的温老师从尽头拐角回来，“郑老师建议去教室拍，人都清走了。”
“哎，这主意nice！走！”
产生了更好的点子，苏姐抛掉旧打算。
冯茂行跟着他们转移场地，大腿侧的手不自觉地微蜷，随即松开。
……
月考结束的当天，七班调了座位。
洛雯雯从倒数第二排提到正数第三排，教室中间。
前面一桌是何飞和莫文优。
左边隔着过道是原宋欢。
周围的人都换了一茬，除了同桌。
仍然是冯茂行。
第一节晚自习是语文，雷东红让同学们拿出月考卷子。
“总成绩总排名没出来，语文成绩出来了。这次我们班语文不及格的有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