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就没有看得上过我。
那么长的时间,那么多次碰见行俨,对面相逢却不识,她根本就没有心
就是事到如今,她对着我,所言也不尽不实
她待我像个狗一样戏耍着
云朔慢慢地想着,慢慢地回忆。
被臆想的虚假温情蛊惑的头脑又渐渐清醒了起来,脸上的寒意一层一层地渗透出来。
这样的人,除非是折断她的羽翼,叫她再也飞不得,否则她是绝不屑于回头看他的。
云朔残忍地笑了“五哥,我觉得,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云矩心下警铃大作,突感不妙。
云朔冷冷地,冷冷地笑了“我先前说的是,你若告诉我实话,我便如了你的意可你真的,告诉了我实话么”
云朔一下将对方扑到墙上,狠狠卡住她的脖颈。
“我问你,行俨究竟是谁的儿子”
那一瞬间,云矩毫不怀疑,对方是真的有想叫她死。
云矩骇到了,死死扒着云朔的手,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就一声不响地翻了脸,又是惧怕又是委屈地吼回去“他确实是你的儿子你若是不愿意认便罢了”
云朔终是不舍得伤她,见她眼里含了泪,不由松了手劲,鬼使神差亲了上去。
云矩心下陡然一空,知道最坏的结果被自己料到了。
一时间,方才对方说起温家的反常、对废太子的恶意,也都有了合情合理的解释。
他恐怕知道行俨是自己生的了。
换言之,他知道自己是个女人了。
云朔顺着眼睛吻到云矩修长细白的脖颈,面上不由自主地显露出几分爱不释手的痴态,觉察到云矩跑神,不由恼怒地咬重了些。
要云矩说,这位黔南王的吻技可真不怎么地,可见这几年是真的老老实实在打仗,没怎么逛窑子经风月。
云矩将双手顺从地环住对方脖子,闭了闭眼,主动亲了上去。
对付这样的生手,她估计着如此就足够了。
唇齿相依,云朔只在起初微微一愣,很快便反客为主,激动地扣住云矩后脑,毫不客气地进入她口中扫荡开来。
云矩表现出了非一般的顺从与耐心。
然后在对方最沉迷的时候,冷不丁地睁开了眼,分外清醒地直视着对方的双眸。
云朔放开她的唇,含笑回视“你在看什么”
云矩右手中指微动,轻声呢喃,语气温柔得几乎要显示出耳鬓厮磨的姿态。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云朔玩味地笑了笑“很早。”
云矩也笑“那好吧,换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俨儿是我生的”
云朔虽早有猜测,如今听她亲口承认,瞳孔也忍不住微微散开。
然后便笑着,抬起左手,精准地抓住了脖子后云矩正在搞小动作的右手,然后按住对方的中指,缓缓用力。
云矩脸上的愕然是完全掩饰不住的“你是怎么知道”
云朔摇着头否认“我不知道,我也看不到\\\'它\\\',所以保险起见,我只能”
“咔嗒”一声,云朔直接拧断了云矩的右手中指。
云矩痛得说不出话来。
云朔放开对她的支撑,她便顺着墙壁,缓缓滑了下去。
额上满是冷汗,云矩抱着软软垂下的右手指,痛得全身发抖。
十指连心,她这一辈子,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