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谈崩了。”闫寸道。
“倒也不算崩,我来给他做说客。”
闫寸立即亮明底线:“我绝不会将阿姊和巴郎送去鲁王府。”
似是觉得自己的警告太过严肃,闫寸又补充道:“鲁王根本不懂用兵,为了战功硬将兵卒驱上必败的战场,视兵卒的命为草芥,这样一个人,一旦性命落入他手中,必是朝不保夕,十死无生。”
“情况或许更糟。”吴关道。
“哦?”
“只有死人才藏得住秘密,即便咱们真如他所要求,帮他瞒住了那件事,事后他难道会留咱们继续活着?”
“拼了吧?”闫寸提议道,他早已按捺不住。
见吴关不答话,闫寸继续道:“他们有八人,正好守住八个方向,我可同时攻击三人,扯出豁口,保你们突围,突围后你们千万不可回头,打东门出西市,一路向东,过天街,去万年县衙。
只要进了县衙,汪县令定会护你们周全。介时你从容入宫,即便我已落入鲁王手中……”
“若那样就好了,只怕介时你已惨死街头。”吴关直接否定了闫寸的提议。
“那你说怎么办?”
“我若说了,你怕是就不愿跟我做朋友了。”
两人沉默片刻,闫寸道:“你还真是来做说客的。”
“嗯。”
闫寸突然笑了,也不知是太无奈,还是太生气。
“好,我倒要听听看,你有什么新鲜说法。”
“送阿姊和巴郎去鲁王府,没处理掉你我之前,他们是安全的。而且,我保证他们顶多在鲁王府待两个时辰。”
“你的意思是,进宫禀明情况,请圣上下旨救人?”
“不,你我必须按鲁王的意思办事,他是皇室成员,根基深厚,想打听宫里的消息,比我们想象得容易,甚至他可以买通圣上身边的人,将我们面圣时的一言一行摸得清清楚楚。”
“那如何救人?”
“你忘了长孙皇后。”
“她?”
“或许,由女人来救女人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