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到处张望着,心不在焉的吃着桌子上的菜,小口小口的啜几口小酒,身边有人同她说话她也表现的爱搭不理的,傅世国看她魂不守舍的看着本该是丞相坐的位置上却没人的神情,大致就能猜出来她心里想什么,语气很不好的说道:“你不要再看了,沈相国和安和郡主都不会来了。”
“为什么啊?”傅柏不解道,“一般宫里举办的宴会,轻别明明都受邀来了的。”
傅世国看她这样子就来气:“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不要给我提什么安和郡主的事,那些有关你的风言风语我就当没听见,你不要给我惹是生非。”
“爹,我喜欢安和郡主怎么了?为什么我不能喜欢她?”
“混账东西!你是女人,安和郡主也是女人,两个女人之间谈情说爱,这成何体统!”傅世国气急道,“况且前几日安和郡主遭人轻薄,名誉有损,就算她心仪于你,我们傅府也不会欢迎这样的女子的,更别说她是沈复南的女儿了。”
“爹你说什么?轻别她遭人轻薄了?谁?她现在怎么样?”傅柏一听说沈轻别遭遇欺辱,立马就着急起来,“不行我要去找她,爹我走了,等会陛下问我就说我身子不舒服回府上休息了啊……”
“你!你给我回来!”傅世国气急败坏的,“这宴会上你还可以认识拉拢许多大臣帮你在朝堂上说好话,你还敢跑!”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我要去看看她,爹我走了。”傅柏脚底抹油似的逃离了宴会,溜了出去。
她和沈轻别也有两年半没见了,自从沈轻别知道她喜好女人并且心仪她后便更加疏远于她了,所以她才选择带兵出征,逃避沈轻别看向她的目光,为国家开疆扩土。
傅家以前和沈家交好,傅柏一直都和沈轻别玩在一起,沈轻别打小就聪明伶俐,又生得清秀好看,惹人怜爱。傅柏很喜欢和沈轻别呆在一起的感觉,沈轻别安静而又美好,是她一直向往而不可得的。
就算出征前一天莽撞的吻了她一下,这么久了,她也一定原谅自己了不是吗?沈轻别是个识大体且温婉的女子,定会原谅自己的。
想到沈轻别,过往的种种便全部涌上心头,和沈轻别在一起的画面全都跑出来占据了她整颗心,她想念沈轻别了,想念沈轻别淡雅的笑容,想念沈轻别的轻声叮咛,想念她的无微不至和她身上淡淡的沁香。
可到了沈相国府后得知,沈轻别郁郁寡欢,不愿见任何人,终日将自己关在闺房中,不与人接触,也不说话,就连送进去的饭食,她也只吃一点点,一天要洗无数次澡,情绪激动,也不老实喝药,身体越发虚弱,还经常发呆,一个人哭。
听到这些傅柏心都疼死了,拜见了沈相国后便迫切的想要见沈轻别一面。沈复南是知道傅柏这孩子的,和沈轻别一块玩到大的,心性善良,没什么心机,他很放心让傅柏到后院沈轻别的闺房中去看望她。
情况并不太好,她敲了敲房门,没人应,沈复南无奈的摇摇头,说:“她就这样,谁都不理,一直封闭着自己,连药都不喝,饭也不好好吃。”
傅柏担忧的看了看里面的人影,询问道:“我可以进去吗?我想我可以开导开导她。”
“你去吧,我就在门外,你有需要就叫我。”沈复南本是想回去,让这两个孩子单独相处的,可他忽然想到朝中传着傅柏好女色的流言,便说了要留在外面的话,虽说朝廷上的道听途说和流言蜚语多,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凡事还得留个心眼。
傅柏推开门,看见日思夜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