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
程知远在剑锋上抹了一下,肉凹陷进去,但白崭舞收敛了所有的剑意与锋锐,没有伤到剑主。
“君子与剑融洽,则如商君与之孝公我只能用这个例子,因为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君臣相洽乃至于平分国家的事情来了。”
“儒家做不到,是真的做不到。”
“剑是杀人的,要记住这一点,不管怎么变,如果有朝一日,剑失去了杀人的效果与能力,那那个时候,剑也就不该称呼为剑了。”
“剑老无芒,人老无刚,国老,道老当如何?”
“国灭!道消!而已而已!”
儒家的作用是什么?
诸圣恍如梦醒,这场辩论刚刚开始,便已经落定尘埃?
仲尼的道究竟在讲什么?
“想?”
程知远看向所有人,又摇摇头“想不出来么?”
程知远看向越王“老师还记得公尚过么?”
诸圣之中,有人面色微变,若有所思。
越王笑道“昔年之公尚过,如今之荀况,当下之你,都乃世之大才,昔年子墨子派遣公尚过入越,我曾接待仲尼,嘲笑于他,于是连轻慢公尚过,然而”
“此人大才!我不屑于仲尼的道理,但是却愿意用五百里封地换他与墨子入越,只是可惜的,当年墨翟心系天下,此事终究未能成行,倒是公尚过辅佐于我转眼已是千年云烟,世事无常。”
“这数千年,天下没有怎么变过,春秋是春秋,有春秋的道理,列国是列国或者说战国是战国,有战国的道理。”
战国,列国伐交于战事,正是好称呼。
程知远向他行礼“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诸圣听闻,短暂沉默,不经尽数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