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也对他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缓缓抽出杖中的剑,隔空指向他,说:“阁下,刚刚的话可否再说一遍?”我举着剑向前几步,剑尖抵在他的胸口,“真是不好意思,我没有听清呢。”
他一动也不敢动,哆嗦了几下唇,断断续续地抖出几个字。
“嗯?”我发出极富威胁的一声轻哼。他立马捋直了舌头,大喊着:“斯卡特总参谋因私人原因要到访横滨,我们会为您准备好一切手续的!”
我放下了剑,又收回杖中,用手杖指了指那边躺在地板上生死不明的那家伙,笑着说:“包括前任总参谋因身体抱恙不得不退位给我,我盛情难却,在参谋部的一致意见下接任了这个职务。”我看了一眼其他人,“诸位觉得,这个说辞怎么样?”
“非,非常好!”之前还被我用剑指在胸前的那人第一个发声。
我向他看去,他又慌乱地解释道:“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接着他极为流畅,仿佛演练过无数遍地说,“我们对于前总参谋的不幸深感遗憾,但同时,我们也都坚信,斯卡特总参谋一定能担当的起这个职责。您,您觉得这个说辞怎么样?”
“非常好。”我意有所指地慨叹一声,“你是个聪明人,我觉得副参谋的位置适合你。”
说罢,我转身,不去管他听到这话后是什么反应。肃声道:“夏洛蒂和艾米莉,在我不在的期间,参谋部由你们管理。其他人全都听从她们的命令。”
“yes,sir”两个年轻女子向前一步,恭敬地低着头,与其他人一起单膝跪地。
“这次我去横滨,只需要马克跟随就好,其他人原地待命。”我走出会议室,马克紧紧跟在我身后。
参谋部的选址不错,正对着阳光,透过大片钢化玻璃,可以看到沐浴在晨曦下的城市。黑夜离开了,黎明将至。一切都是崭新的样子,繁华的都市从未有过睡眠,黎明下也掩映着无数龌鹾,但是,新的一天总是给人带来希望。
白鸽飞旋着徘徊,车水马龙间行人熙熙攘攘,他们可能从未想过罪恶光明正大地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但它就是发生了。
我这种人啊,只要想做一件事,就一定能做好。
我伫立在那,痴痴地凝望天际,思绪缥缈,呢喃道:“横滨,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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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行程匆忙,我和马克是乘坐直升飞机前往横滨的,驾驶员是我的下属,足以信任。签证、入境许可什么的统统没有,等我处理好这件事后,参谋部那边会补交一份的。先上车后买票,这波可以的。
到达横滨后,我命令驾驶员降低飞行高度。在中途,我突然看见一座高架桥上有一个小黑点,扑到一辆面包车上。
“立刻降落!”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声音沉重肃穆,夹杂一丝歇斯底里。这一刻,我愿意向上帝祈祷,祈求能够挽回事端,祈求一切都还来得及。
“可是先生,下面是……”驾驶员下降到一定高度就踌躇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已经没法再降落了。”直升飞机浮在半空,与高架桥只隔了不到两层楼的高度。
已经近了,离得很近了,我能看到那在狂风中猎猎飞扬的沙色风衣,酒红色的头发,他面对着一辆公交车。
感谢上帝,即使我是个卑鄙自私的伪教徒,即使我是个利益至上的无信仰者,祂仍就愿意释下庇佑。一切都还来得及。
“马克,救下那辆公交车里的孩子。”我盯着他,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情感,“你做得到,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