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快快请起,您的儿子,在下一定会尽力相救的,”他说罢,即刻同曾琼林吩咐:“琼林,快去北驰道口雇一辆马车来。”
话音未落,人已去了。
孙女史又骂了句:“还不快滚!”
话音落下,一帮人当即落荒而逃,而恰在此时,前来接萧绘锦回府的牛车也从后面的小路赶来了,停在路口处掉了个头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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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公主府的部曲匆忙跑来,站在萧绘锦身后,屈膝跪地,说道:“卑职接驾来迟,请公主恕罪。”
彼时陆家那一帮部曲才刚刚走完,萧绘锦和孙女史正背对着小路,听身后熟悉的声音响起,主仆二人即刻就转过身来了,萧绘锦见接驾的人这个时候才来,分明有些恼火,而孙女史更是气得不轻,指责道:“我没有交代你们巳时提前一刻在这儿等着吗?你们究竟是干什么吃的!居然到这个时候才来!现在都几时了!可知道就因为你们的怠慢,公主险些出事!若不是永修县侯……”
未等孙女史说完,萧绘锦便轻声打断,言道:“芍月!好了,别说了。”
孙女史不再多言,萧绘锦也急忙同桓陵道谢,笑说:“本宫今日,还真得多谢永修县侯出手相救,如若不敢,本宫必然已遭不测了。”
“公主言重了,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下官既然为人臣子,公主有难,下官自当拼死相救,”桓陵言语间温润如玉,本是叫人心生慰藉的,偏偏他口中所提,皆因他是臣子,而萧绘锦是公主,所以他才拼死相救,萧绘锦一时愣神,忽而又平静的问:“那……倘若本宫不是公主,县侯会救本宫么?”
“下官食之于民,用之于民,天下苍生,下官都该救,”桓陵回答得本已完美,偏偏萧绘锦想听的,并非这个。
“文斌啊……文斌!”老伯走到那唤作焦文斌的男人跟前,亦是瘫坐下来,声声哭喊:“文斌我的儿啊,你怎么样了,啊?爹去给你请大夫。”
“快把他追回来!”
萧绘锦顿了顿,又问:“本宫的意思是,倘若本宫……只是一个寻常女子,县侯也会紧张到拼死相救么?”
桓陵愣了一下,他似乎已明白了萧绘锦言外之意,且不说这位淮南公主如今已嫁做人妇,就算她没有,他亦是心有所属,自然不会移情于她。
“救,是一定会救的。”
救是一定会救的,可拼死相救却不至于,桓陵已是婉言谢绝,萧绘锦自也听懂了,她噗嗤一笑,说道:“本宫早就听闻坊间传言,说永修县侯,只为衡阳郡主侧目,方才试探,果然不假。”
得知萧绘锦只是为了试探他,桓陵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讪讪一笑,可一时间却也有些不是所措,他索性岔开这个话题,对萧绘锦说道:“公主,下官一介匹夫,官衔低微,也一向怕事,方才虽出手相救,可那些人,似乎并不知下官身份,还望公主,所以替下官保密。”
“老伯快快请起,您的儿子,在下一定会尽力相救的,”他说罢,即刻同曾琼林吩咐:“琼林,快去北驰道口雇一辆马车来。”
话音未落,人已去了。
萧绘锦莞尔,说道:“县侯且放心,此番回去,无人知道本宫曾遇险,就算有人问起,也是本宫府上的部曲出手相救,同县侯无关。”
“那就多谢公主体谅了,”桓陵躬身行礼,作揖道谢,萧绘锦面带微笑的看了他一眼,这便带着孙女史向公主府派来接驾的牛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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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送公主,”桓陵与曾琼林目送萧绘锦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