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信息太滞后,差点给你惹了大麻烦。”
“没关系,以后有要帮忙的,还是可以来找我,昭昭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钟邵奇伸手拍拍他肩膀,好心提醒:“还有,别太低落,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嗯?”
“我知道,你不想再和过去纠缠不清,”钟邵奇说,“但在这件事上,如果欧永璋能放下,其实,让他点头送徐成玉回徐家,会是最安全的选择。”
他何尝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但是湘赣帮正逢多事之秋,老大金盆洗手,地下乱作一团,自己回去求人,到底是羊入虎口,还是羊入虎口?
路以诚苦笑一声。
陈昭恰好端着两杯咖啡慢悠悠走到这头,“喝点,我亲手泡的,钟生都说好喝,”说话间,她同自家先生对视,古灵精怪地眨了眨眼,“怎么样?我们阿诚的事能不能帮,要是解决了,我可把人拖出去干正事了。”
vogue的封面造型还没定下来,他们可还有的忙呢。
路以诚赶紧抢在钟邵奇前头接腔:“解决了,钟生帮了我大忙。”
说话间,复又端着自己那杯咖啡起身,“走吧,出去看看试装——对了,我还没说谢谢,昭昭,今天你让老刘买的那几个牛角包还真挺不错,我好久没好好吃过早饭,今天竟然吃饱了,有力气开工。”
“诶?”陈昭脚步一顿,“我?牛角包?”
“不是你还有谁,就你请的那个司机,平时怕死我了,他敢去给我买早饭,还是最难排队的祥记,太阳都能打西边出来。”
他说得一派言之凿凿,陈昭更愣了。
“祥记?我记得……”
正不知从何说起时,还是钟邵奇在两人身后,默默提醒一句。
“那家祥记,早就被霍礼杰买下,很久没有开过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