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子高本来就生得清冷俊美,猝不及防地黏人起来,会形成巨大的反差,令人无法招架。
徐姣盯着符子高长长的眼睫,不可避免地陷进去。
怎么办?感觉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徐姣恐慌了一下,但转念一想,目前,这就是我男人,我就是他女人,我对他动动手应该没什么。
她忽然用力的回抱住他,用力地吻了过去。
徐姣在现代看过许多明星的现场吻戏,对此颇有研究,符子高这个青涩的小菜鸟怎么比得上她,更何况他还喝醉了,于是只能被吻得气喘。
喝醉酒的符子高面若桃花,乖顺得非比寻常,徐姣实在没忍住,狼爪一伸就把人衣服撩开,对着人结实的胸膛上下其手。
有句话叫做色不迷人,人自迷。符子高身下没什么反应,但是身子十分敏感,被摸过的地方都会泛起一片薄红,令徐娇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时间一晃,过了小半个时辰,当白兰提着一壶醒酒汤回来时,里屋传来了男女沉沉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
她疑惑地停驻脚步,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彩蝶,只见她脸拉得老长,撸了撸嘴道:“还用什么醒酒汤,放在桌上吧,我算看明白了,咱们夫人手段可厉害着呢。”
彩蝶有野心,但会量力而行,白兰听她的话,不由得笑了,“咱们以后一起安安分分伺候夫人吧。”
“嗯哼!”彩蝶挑了眉,眼珠子一转,不由好奇地盯着屏风里面。
中丞相那么冷的人,又不能人道,他之所以对夫人百般容忍,难道是因为夫人技巧过人。
……
青竹勾边的帐帘中渐渐透进亮光,符子高平躺在床上,盖在眼睛上的上眼皮微微泛红,宛若一片形状姣好的桃花,那一根根生长在边缘的黑长睫毛宛若小扇子,在下眼睑投下一片隐影。
徐姣躺在他身边,顶着一双熊猫眼,眼眶发红地盯着符子高恬淡的睡颜。
你这个万恶的祸害,我疯了才撩你。
她手痒地伸了伸手指,缓缓伸向符子高的口鼻,心想,好机会,老娘今天也叫你尝尝从美梦中惊醒的滋味。
手指触及到符子高的削挺的鼻子,她稍稍才用了点力,忽然,一双黝深的眸子瞬间睁开,里头迸射出的寒光令她心头一颤,缓缓将手缩回来。
“呵呵,阿高,上早朝的时间到了,我正要叫你起床呢。”
瞥见徐姣心虚的脸,符子高眼里的警惕渐渐散开,慢慢化为一丝迷茫。
昨日下午,为了具体核实少府的情况,姚司安排了他的长子姚游跟着他过去。
比起出生小吏的姚司,姚游生下来便享有权势富贵,骨子里更加清高,也更加较真。
一到少府,他便按照造册对比各大建造的宫室,查看是否按期建造,耗损情况……
越查问题就越多,几乎所有的工丞、司空、功曹、啬夫都要被问责,这里头牵扯太大,哪能全都处理,然而姚游却浑然不觉,全然依法办理。
“中丞相,姚公子,请你们仔细看看,陛下安排下来的事情,下官们每一件都兢兢业业地去办,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呀……”
罗赣与一群工丞极力为自己辨别,然而这些看在姚游眼里,完全是推卸责任。
“既然不能完成,一开始,你们一个个为何不提出来?”
姚游毫不通融地法办了众人,直接将人下狱,少府罗赣因为有功爵在身,以功抵爵,被贬称了白身。
“中丞相,罗赣并非贪恋权势,实在是为整个天下的安危着想。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