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归到了琼恩·雪诺身上。

    “我哥哥其实教了我很多，”她向瑟曦解释，“他是私生子，不能算……算作背叛了陛下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她想要再次确认瑟曦对临冬城的态度。

    “不，当然不是，”瑟曦现在无法说出任何不利于北境的话，他们是亲家，对方的长女刚才又那样拼命地保护她，更何况今天的仗能打赢也是多亏了北境的野火，“史塔克家是非常忠诚、非常值得信赖的！”她宣布。

    娜塔莎很满意，受宠若惊地表示感谢。

    遥远的临冬城内，托尼拿着战报，又开始志得意满地在大殿里转圈圈。他手边放着那个名叫珍妮的女工匠呈上来的印刷机，以及一个打字机的雏形。他在打字机上郑重地打下一行字：“四王变成三王。”

    羊皮纸的性能不是太好，托尼又把用树皮造纸的任务分配下去，临冬城的商铺这一次跃跃欲试，争相抢购制造权和销售权。托尼趁机要求：若想拥有销售权，就必须同意在店铺里装电灯。

    商人们权衡利弊，看着造纸业的丰厚利润直流口水，最终同意了。

    我真是个天才，托尼在心里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