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少调侃的时候,甲云狠狠地瞪了甲北一眼,甲北无奈地耸耸肩,道:“老大,攻还是撤?”
景予安静地看了一会儿闲云庵,他思考良久,终于做出了他的判断,他冷静剖析道:“闲云庵里的对手,为了让我们做出里面有埋伏的判断,做的有点太多了,他的目的,就是让我们回去找人手,拖延时间,等待援兵。”
“援兵是谁?”甲北是一个按奈不住的性子,张口就问道。
景予嘴角冷笑,道:“还能说谁,那位大名鼎鼎的辽国王爷,耶律渠。”
甲北听着这个名字,恍然武道:“老大,你是说,长孙明是耶律渠的手下,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宛娘此时也可能是被耶律渠掳走,他们就想把我们骗来这里,一网打尽。”
景予点点头,骑着马往前走去,甲北急忙惊道:“公子,前面小心,等等我!”
一路上,景予骑马走的极快,甲云和甲北看着十分胆颤心惊,他们忧心,一不小心,就会从四面八方涌来敌人,可走了好久,却丝毫看不见任何的人影,别说敌人了,路上一个简单的陷阱都没有,这让甲云心底啧啧称奇,难道说,是他们多疑了。
他们沿着闲云庵的大门一直走到了闲云庵的主厅,主厅上供奉着好几位菩萨,虽然说外院无人打扫,但这里确实十分干净,不禁像是被人打扫的模样,连案板上的香都是继续烧着的,像是有人特意在给它续上的原因。
他们鬼面阎罗执行任务的时候,各个脸上都戴着面具,景予站在打听,大声吩咐道:“三人自动形成一组,给我搜!”
景予的手下早就想行动了,齐齐回道:“是!”
正当景予的手下在闲云庵里搜个不停的时候,闲云庵后堂的一间地下室里,坐着二十几位尼姑,和一个穿着紫裳衣服的少妇,那少妇脸蛋白皙,身材修长,但面容看着有几分疲惫,像是想睡着的模样。
闲云庵的主持明净大师此时正在打坐,看着那少妇疲惫的模样,知道她这是怀孕初期,十分嗜睡,便轻柔地说道:“长孙夫人,想睡就睡吧,这里有我看着呢。”
宛娘本来眼神迷糊,眼前的景象对于她来说,像是虚像,但听到明静的话后,又立马清醒了过来,她略带愧意地笑道:“是宛娘失礼了,我刚刚听到了动静,是不是贼人进庵堂了?”
明静微微一叹气,想起两日前,庵里的一位小尼姑,浑身破烂地跑了过来,她浑身伤痕,还带着不少泥巴,说是山里来了一批盗贼,把她身体给害了,她是趁着他们喝多了跑了回来,还说,那些盗贼在她走的时候现了她,大放厥词地说,要把闲云庵里所有的尼姑都抓回去做压寨夫人。
明静修佛一声,哪里听得这些话,本想令人去报官,但去报官的桥被雨水冲掉了,万般无奈,她只能带着闲云庵里的人暂时躲起来,等路修好了后,再去报官。
今日,庵里突然响起了声音,原来是他们闲云庵常来的香客长孙府的夫人来了,说是与丫鬟走丢了,自己找了过来,明静又将她接入了这本来用于躲敌人的地下室当中。
但明静想了一上午,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像她们这种身子清白的尼姑而言,如果被破了身子,特别是被那些盗贼破了身子,必然会觉得,身上已有诸多不洁之处,有女子,甚至想不开,会去投河什么的,但那位小尼姑,这两天,却跟其他的尼姑没有什么两样,除了脸上的一脸怯意,丝毫看不出她身体被人羞辱过的痕迹。
这位小尼姑没来闲云庵多久,会不会是与外面的人串通,故意表演了这一切给她们看,可她这么做,目的何在呢?
明静实在是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