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还有伤,又细皮嫩肉的,换做是你,肯定也不会让她遭受那份罪的不是?毕竟这棍子打在身上是真疼。”宁祁安一边压着嗓子解释,一边还时不时嘶啦抽着气。
安神冷冷道:“那倒未必,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不过若换做是我,看在那八百万的份上,挡几下也无妨。但是你得记住了,下次别再逞强,比这再疼的时候我可就要出来了!”
宁祁安虽然之前跟安神有过对话,心里的恐惧并不深。但毕竟一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说到底还是不如姜清澜那样实在的人让人心安。
“你会怎么出来?”宁祁安还真点担心,别到时候给自己上演一场“鬼、上身”,事后多少嘴也说不清楚了。
“哼,走着瞧!”安神卖关子,并不答她。
宁祁安也不追问,只顾着缩在被子里适应着痛感,好在时间久了,也渐渐麻木了。倦意终于压过了痛楚,她昏昏沉沉地就要睡去。
消失了好一阵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这次倒是没什么抱怨的成分,幽幽的也听不出意味。
“我今天在你心里逛了一圈,发现四周都挺软的。估计将来你也要吃了软心肠的亏。”
宁祁安睡意浓重,眼皮子已经强睁不开,意识也已经混沌。这话在她耳边转了一圈,她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她只能在心中默默回了一句:“谁的心脏不是软软的,难不成还是个3d打印的钢铁心吗?”
曹石保在矿场等了很久,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也没见洪程把姜清澜送回来,这才主动给洪程打了个电话。得知姜清澜今天的行程后,他挂了电话连忙又向姜清澕汇报。
s城里最知名的高档夜总会里,豪华包房的最低消费抵得上普通人三个月的工资,但这里每天都不缺客人。姜清澕这天正跟几个狐朋狗友聚在一块儿喝酒,说是要品尝一下拍卖会上买来的限量酒。其实就是空虚寂寞的夜晚,实在无处打发消遣,便又凑到一起胡混。
纸醉金迷的生活,挥金如土,限量版跑车,奢华手表,这些在寻常人来看,每一样都让人羡慕嫉妒恨。可是对于姜清澕这样的富家子来说,早就厌倦了。从他出生,就没有什么是想要而得不到的。要说有,也只有一样东西,是他求而不得吧。
但姜清澕也不固执,此处得不到,就从别处找寻平衡,日子也还算过得滋润。但自打大伯出事以后,自己协助父亲管理矿业公司,这心情就没有好过。烦得要死的一堆矿工,三天两头给自己找麻烦。来来去去就那么点破事儿,本来给个几万块也就打发了,谁知道他们竟然还狮子大开口,得寸进尺,越要越多。
后来跑来个曹石保,自费买了个矿长的位置要待,还打包票说会替自己看着矿场,不让那群矿工再闹事,这才舒服了几年。慢慢的,矿场的事他也撒手不管了,又完全丢回给父亲,自己跑去搞房地产,果然爽多了。
桌上的手机响个不停,姜清澕不得不灭了嘴里叼着的烟,挥挥手跟身边的小姑娘说,等等再玩。看了屏幕一眼,他皱了皱眉,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大门一关,隔断了房内的喧嚣和乌烟瘴气,走廊尽头还是有一寸安静的空间。他站在窗边,接起电话。
“姜少爷,今天姜小姐去了村长家,听说还去了丘婶儿家!”姜清澕只是喂了一声,电话那头的曹石保就一股脑地说了起来。
“慢慢说,别着急!屁大点事儿啊,瞧把你紧张成什么样子了。”
“我听洪程说,姜小姐好像在打听什么事,我担心会不会和那件事有关啊。毕竟今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