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像当年一样,持剑杀敌是难了。”
“你受苦了。”温谯道。说完,又劝她早些歇息。
严素榴急忙起身,故意将披纱滑落,露出亵衣下的一大片肌肤。
“温郎!你,你要不要……”留下来。
她鼓起勇气,可话没说完,温谯就出去了。
温谯回到房中,猛然把手中的金铛翻转过来。
铃铛边缘没有刻字,但在里面,刻着胧胧二字。
这是珈若的小字。
原来她深夜潜进来,真是来找东西的。
这物件对她,一定十分要紧。
温谯惊疑不定:可若是重要的东西,他怎么会没听珈若说起过?
珈若从前,对他可从没有秘密。
假如……那么珈若,她也会使剑吗?为什么他从来也没见过她拿剑的样子?
温谯睡的不安,梦里似乎出现了珈若持剑的模样,天真烂漫,和那个小将军的影子,慢慢的重合。
温谯从床上惊醒,一抹额头,一手的汗。
管家轻一下重一下,战战兢兢的敲门。
温谯皱着眉头,开门问:“出什么事了?说!”
管家苦着脸,不知道咋开口:“老爷,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人被拿住,关在柴房里了,只不过,秋姨娘闹的动静实在太大,府里的下人们,都知道了。”
温谯听的没头没脑:“到底怎么回事?”
他到了柴房,才知道,他母亲给他纳的妾室刘应娘,在后园子里和送菜来的老蔡搅合到了一起。
他早知道刘氏不安分,可这才几天?
老蔡早起来送菜,刘应娘偷摸出来,两人趁着园子里没人,躲在石榴树丛里干好事。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恰好被出来散心的秋玉给发现了。
秋玉抓着人就尖叫起来,还被老蔡给踹了两脚。家里下人们都惊动了,才把老蔡和刘应娘抓住,捆了起来。
温谯深吸口气。
刘应娘是个不安分的主,所以,他早就让人看着她,不许她出门。可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他连看一眼都嫌脏,让管家去拿刘应娘的身契。
卖身契取来了,温谯问老蔡:“你家中可有妻子?”
老蔡被打的鼻青脸肿,也老实了,没之前那么横了:“原先娶了个媳妇,我喝醉酒,不小心碰了她几下,就跟人跑了。”
温谯将卖身契给他:“既然你们情投意合,便让此女做你的妻子吧。”
刘应娘被破抹布堵着嘴,不断摇头抗议:“呜呜呜……不……”
但温谯不理会,还让人准备了五两银子,当做刘应娘的嫁妆。
将人打发走了,温谯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让人传出话去,就说妾室和菜农情投意合,我做主把人嫁了。”
知道的人太多了,堵是堵不住的。何况,现场也太过香艳,只怕传到后来,不堪入耳。倒不如正大光明,将这桩事办了。
温谯问:“菜农老蔡不都是在外门卸货吗?今日怎么会闯到里边来?”
“昨夜,关门的那懒货竟然忘了。”管家唉声叹气:“以前县主在的时候,后院的小门有专人守着,下人们也都不敢敷衍。现如今……”
温谯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