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为敌了。”
徐牧轩正色道:“沁儿我今生至爱的女子。即便拼着与严氏父子鱼死网破,我也定然不会变更与沁儿在一起的决心。”
徐衍厚赞道:“果然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我徐衍厚没有交错你这个朋友。只是严嵩老贼厚颜无耻、严世蕃小贼又是城府极深、诡计多端,你不日将要入职兵部做给事,定要对那严氏父子多加防范。”
徐牧轩神色凝重,点了点头,说到:“是啊,我若不在朝野,那贼父子也没有多少借口寻我事端,我若入朝为官,以严党在朝廷的势力,恐怕不会轻易放过我。”
两人正说着,见徐洽与徐子春已然道别完毕,正要离开。于是两人约了次日在茶楼再聊。
送走徐洽父子之后,徐子春又将徐牧轩叫至跟前,原来适才徐洽除了来与好友道别之外,也向徐子春提醒道:徐牧轩与夏之沁的联姻,是则已将徐家卷入夏言与严嵩的党争,希望徐子春早做防备。
徐子春与徐牧轩一样,更多的是武人性格,极重情义。因此知道徐牧轩意夏之沁,宁愿冒着与严嵩为敌的风险,也愿成全儿子的婚姻之事。然好友临别之言绝非妄自担心,以严嵩心胸狭窄、有仇必报的性格,必不会轻易放过徐家。让徐牧轩进兵部,本是希望以轩儿的才能为国尽忠、贡献自己的力量,但适才听了老友徐洽辞官的一番话,对儿子入职兵部也有了新的考虑,是以叫徐牧轩进来欲听其心意。
徐牧轩知晓父亲之意图后,说到:“孩儿也曾读圣贤之书,愿以家、国、天下为己任。何况我徐家祖上本是世袭爵位,好男儿岂能无报效国家、建功立业、光耀门楣之心。此去入职兵部,孩儿自知必然困难重重,但爹爹自小教育轩儿要不惧奸佞、正己立身,轩儿此时并不想知难而退。”
徐子春深深叹了一口气,便叫徐牧轩出去了。徐子春大半生的生活经历,让他在面临诗书慷慨激昂的道义和父子亲情的私欲时,竟然也无语可以说服徐牧轩,也无语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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