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和清用手捏着嘎子的脸说:“这得问人家孩子愿意不愿意,嘎子,叫爹”
嘎子拧着身子挣扎要下地,秦和清放下他,依旧拉着嘎子的手不放。
马翠屏说:“认个干爹得啦,我们嘎子要是能够认秦掌柜做干爹,那是他的造化”
秦和清看着嘎子:“叫爹”
秦大娘从怀里掏出来几块碎银子,塞到嘎子的手里:“人家孩子不乐意,你别逼孩子,来,嘎子,大娘给钱买糖吃”
马翠屏看见忙上前拦住不让给:“这不行,您这不是寒惭我吗”
秦大娘坚决的将银子塞到嘎子手里:“妹子,我叫你拿着你就拿着,就你平日里给人家缝点破衣服,洗洗涮涮的能挣几个钱儿,再说这几天儿他大爷在这里没少麻烦你,这点银子应该给的”
秦和清直给马翠屏使眼色:“拿着拿着,他婶子,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马翠屏脸色通红的说到:“说麻烦您就远啦,平常秦掌柜没少帮衬我娘俩,我找机会报答都来不及,怎么能再要银子,说什么都不能给”
正这时,苏汝河一步挿进来看见这情景:“嘿,你们这是干嘛呐,演古城会呐,三英战吕布”
马翠屏直起身,脸色红红的说:“别胡吣,他大爷要回家,他大娘非得给钱”
苏汝河坏笑着说:“呦,不是古城会,是十八相送呀,嘿嘿”
秦大娘扬手打了苏汝河一下说:“你个猴崽子,就着河边近,快去刷刷你那嘴,都滴答粪汤子啦,满嘴喷粪”
秦和清站在那嘎嘎乐:“老苏,你就贫吧,看你把人都得罪光喽,以后没人帮你找媳妇”
苏汝河腆着脸看着马翠屏说:“那不行,这件事我是讹上你们两口子啦,你非得今天走,我还说晚上咱俩在这儿喝两盅呐,得,一个人喝酒没意思,你走我也走”
秦和清拦住说:“你别走,你留下帮她婶子拾掇拾掇屋子,我在这几天弄得哪都乱,你看着帮着弄弄”
苏汝河延着脸朝着马翠屏问:“用吗”
“去去,没你更好,有你更添乱”马翠屏往外推苏汝河。
秦和清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老伴就往外走:“别送啦,我们先走啦,别送啦”
老夫妻走出门回家,苏汝河领着嘎子和马翠屏送到胡同口,相互告别。
八月的骄阳依旧,虽然秋风初起,晌午时分空气还是有些闷热。
走出去不远秦大娘说:“平常没见你这么会说,今天这是怎么啦,”
秦和清笑着说:“你喜欢听,那我以后没事儿就摇世界巴巴(乱讲话)”
“哼,美得你,你现在就给我巴巴巴巴,我听听”秦大娘抬起头看着秦和清的脸。
秦和清被看得发毛,不好意思,挠挠头皮说:“说嘛捏”
秦大娘斜眼看着老伴:“咋一到我这就卡克啦,你稀罕我不”
秦和清赶紧说:“稀罕稀罕,我稀罕你呢,就像是我身上的血,离了你我就得死”
秦大娘阴着脸说:“这是咋说,那你稀罕他马婶吗”
秦和清赶忙的解释说:“你这话问的,她和我八竿子打不着,说什么稀罕不稀罕”
秦大娘认真的看着秦和清的脸问:“你就说见着漂亮的女人你动心不动心吧,假比说,她马婶就是我,你稀罕不”
秦和清眯缝着眼,脑袋一晃说道:“要那样说我也稀罕”
秦大娘紧着追问:“怎么样,怎么样,你们男人都这样,见着漂亮的女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