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真是,一家一本难念的经呀,闺女不会想不开吧”
秦和清:“我想不会,那闺女随她娘,还是比较开通,也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她才应该是我家的儿媳妇,那脾气秉性就像是我的亲闺女”
张天师:“那你就认她做闺女”
秦和清:“哎,您说的是个理儿,这对泛棹也是个交代”
张天师拍拍秦和清的肩膀说:“哎,善始善终,就这样吧,贫道就此告辞”
秦和清双手一揖说:“天师慢走”
秦和清看着张天师远走的背影,脸上的笑容非常灿烂。
陈凤喜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冲着秦和清和秦大娘磕头:“爹娘在上,闺女陈凤喜给二老磕头”她心里清楚这是她唯一的选择,也是最好的选择。
坐在一旁的陈忠良激动地咳嗽起来,陈婶一边帮着老伴捶后背一边说:“凤喜这丫头心眼透亮,这回我们放心啦”
秦和清嘿嘿乐:“嘿嘿,我喜欢我闺女的性格,随我,老婆子,闺女是娘的小绵袄,你这回对心思啦”
秦大娘笑的满脸开花:“快起来,快起来,哎呦,我那亲人呦,快过来,让娘好好看看”
陈凤喜站起身走过去,秦大娘拉着陈凤喜的手:“看我闺女多懂事,多耐(爱)人”
陈凤喜低下头小声的叫了一声:“娘”又抬头看看站在门口的秦泛棹。
秦大娘赶紧的应道:“哎,我的儿,心疼死娘了”
秦泛棹满脸通红,双手不知道放在那里好,他瞅了一眼旁边的田凤鸣和王长庚,田凤鸣一脸的茫然,人似乎灵魂出窍,不知道在哪里飘着,王长庚双眼紧紧地盯着陈凤喜的一举一动,眉毛抖动着,嘴唇上下的开启,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陈婶说:“喜子,认了爹娘,以后就得时时刻刻的想着孝敬老人”
陈忠良气喘吁吁的说:“闺女知道怎么做,喜子,叫你泛棹哥,叫”
陈凤喜双眼里面含满了泪水,眼睛死死地看着秦泛棹,银牙紧咬,憋了半天吐出俩字:“泛棹”后边那个“哥”字,最后也没说出来。
几个老地儿心里都有数,知道已经走到这一步,不能再紧逼,再紧逼没准事与愿违,时间还长,慢慢的分开他们,只能潜移默化让这事消化掉。
说话这一天又是响晴驳日,张天师技痒,携了酒壶,一溜顺弯儿就到了秦和清这里。
秦和清正在干活,一脸的灰尘,见了张天师拜访,十分的高兴,赶紧吩咐老伴炒几个下酒的好菜,嘴里说着:“真是,时隔一日,如过三秋,近日我正思念天师,想不到天师飘然而至,太好啦”
张天师说:“我也有此同感,自打法课接触,你我之间有了更深的了解,也算是应运而生的志同道合趣味相投吧,所谓惺惺惜惺惺,仿佛老陈人见面有了新话题,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
秦和清说:“老天师是高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一不通,无一不晓,我在您跟前,只是个学生,和您在一起长见识,真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张天师说:“贤弟不要妄自菲薄,你我都是太上老君的弟子,仿佛是一家人,于铸造冶炼这方面你是老师”
秦和清说:“天师谬赞,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墨水刚够洇湿了纸,长篇文章更是子虚乌有,只有在旁边架架高,捧捧过场的份,有您在,没有我说话的份。”
二人哈哈大笑,
秦泛棹过来说:“天师爷爷好”
张天师说:“嗯,好好,这几天精神头又恢复了,嗯好,哪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