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课时，就会坐到那个空座位上批改作业。这样，书欣一面维持了上自习时的秩序，一面也使得与她近距离接触的时间增多。

    书欣坐在她旁边批改作业，她内心特别畅悦。她会不时地向他提一些问题，而他总是很认真地为她讲解。

    书欣有时用手指着书本上的内容给她讲解时，手偶尔会与她的手相触，而他的手一旦触到她的手时，她的手就会停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喜欢自己的手被书欣的手接触的感觉，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蜜感觉，那感觉浸润着她的心，令她快乐无比。

    书欣仿佛看穿了她的内心，每逢她向他问问题的时候，他就会用手触她的手。而她则在向他问问题时，会事先把手放在他方便以手相触的地方。但他们的亲密接触，也仅止于此。

    舒霞也不会忘记，也是五年级时，在张铁生的影响下，学生们的学习热情开始锐减。那时舒霞在学校的文艺宣传队，已经是骨干了，她与六年级的柳翠花和吴爱梅以及七年级的柳为善同为宣传队的主力队员。侯银乐是队长，书欣是拉二胡的。

    记得在学校文艺宣传队的时候，几乎每天下午放学后都要排练节目。节目的排练使她与书欣的接触更为亲密，他们在一起切磋的时间最长。

    对于她和书欣的亲近，吴爱梅和柳为善曾议论过，话极不好听。有人传话，舒霞也并不生气。她开阔的胸怀和天真的性格，在那个时候就表现得非常突出，正因为她豁达大度，所以她从来没惹过人。

    人常说“心底无私天地宽”，舒霞就是这样。可是书欣现在把事情说得太大了。尽管她相信书欣对事情做出判断的准确性高，可怎么也不信柳为善和吴爱梅会真的做出谋害胡承运和她的事情，她觉得即便是有人谋害，也是别人，不是他们俩，可是究竟是谁做的呢？她怎么也想不出个人来。

    于是她开始回忆年轻时吴爱梅。

    记得柳翠花是在六年级下半年的时候，肚子莫名其妙地就大起来。两个月以后，侯银乐被开除。

    柳翠花的事情弄得她心里有点害怕，她有点不敢接近书欣了。因为她听到了人们纷纷议论。

    “长得好的女女可得操心那些男老师！”

    “一个女女家可是不能跟男老师接近！”

    “咋哇老师还能跟学生做这种事？”

    “什么宣传队，干脆是配种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