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没有吱声。没有说“愿意”还是“不愿意”,不是懒得说。而是没有听别人**的心理准备。别人藏在内心深处的一辈子都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的**,突然想对自己说,一定与自己有关。我猜测不透,也就不能轻易答复“愿意”还是“不愿意”。
“我来到四十里村学校的最初几天里,对这儿的生活极不喜欢。我在家里的时候,晚上喜欢开着灯睡觉。而这里却没有电,晚上批改作业都需要点亮蜡烛。那微弱的亮光,让我感到不安。黑暗的夜,令我难以入眠。时间久了,白天就没有精力上课,这让我十分痛苦。”刘子安并没有等到我答复就慢慢向我娓娓道来。
“可有一天,我碰到下面。”他转脸看我,我能感觉到,我刚把望着天空的思绪放在听他说**上。因为有“**”做前提,他说到“下面”,我马上就理解到他说的是**。他看我一眼,应该是不好意思难以启齿的自然动作。我不再遥望夜空,开始认真听他讲述他的**。
刘子安在手无意碰到自己的**的那一刻,有了从来没有过的奇妙感觉。
就像他一个人独处于偏远山区却有人陪伴。他忍不住又用手轻轻触碰一下翘起的**,从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美妙绝伦的感觉再次刹那间让他忘记一切,这一刻,他的世界里只有他才能演绎出驱赶内心黑暗的玄妙乐章,听得刘子安如痴如醉。激荡、奔放、忘我,让他忍不住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那一天夜里,是他在四十里村学校睡得第一个好觉。太香了,直到学生都在教室里玩耍了一节课的时间,他才自然醒来。
“刘子安,你tm的不地道,你早就知道我**,如今却编出自己也**的故事来安慰我。”我蹦起来骂道:“你完全没有必要编故事侮辱自己安抚我,我不需要。”我刚要再说下去,被刘子安的撕心裂肺的大喊声吓住,他从没有这样不顾一切地大声面对一个人。我看不到他是否哭了,可他沙哑的声音告诉我,他哭了,一定也泪流满面了。他说:“我干嘛要编排自己安慰你,我们都是自愿来到环境异常艰苦的四十里村学校支教,不管我们最初的心里都有什么想法,主流意识都是帮助这里的孩子用知识摆脱贫困。”
“男孩子**算得了什么,有多少男孩子**过谁又能知道?”刘子安继续哭诉道:“男孩子**,也就是和女生青春萌动一样一样的。你正确认识到这一点儿,看透这种生理现象的普遍性,你就不会再自卑,再羞愧,再觉得自己龌龊了。”
“赵梓萌,今天你我还站在这儿,我们就敢大声喊出来,我们都是真正的爷们!”
我激动了。是呀,我是真正的爷们,我把目光从刘子安脸上移动到远方,眺望那遥不可及的地方。
“喊呀,”刘子安大声说:“喊出来,大声喊出来,就像我当初一样大声喊出来。没有谁都声音比我们的喊声穿得更远。”
“我**怎么啦,我赵梓萌是个爷们!”我大声,使出从没有的大声喊叫。声音就像天空中的滚雷越过四十里村传向远方。
刘子安不知道何时走了,黑暗处传来放肆的哭声。我甚至怀疑他刚才是否出现过,他说的那些是不是只是我梦里的情景。
我知道,一切都是真的发生了。我依旧眺望远方,寄希望我的呐喊声穿得再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