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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社学二十年》正文 第十六章 孤木成春
    事情发展到这等境地,即使再怎么糊涂的老师,也必需承认眼前的这样一个事实:这一回,几乎全校的教师都被他上官蜜儿给轻轻松松的当了一把猴儿耍。按理来说,对于这种无视老师存在的折腾,学校里起码也得有几个老师来个冲冠一怒吧?呵呵,结果倒好,很是和谐的,众口一词:起码民主从形式上有了吧,那也是一个进步——即使是“标”的改变那也表明有了前进的迹象不是?

    曾来齐只感到心里酸酸的有种近乎要哭的冲动:这和阿q被打脸后的处理方式有何差别?不过,伤心之后,也就很快地自个儿慢慢缓过神来——从某种意义上,这或许让自己看到了将来的自身发展的坦途,到时候自己如若有一个出头的日子,那一应举措不也就顺风顺水、无所阻隔了?

    思虑及此,曾来齐也不知怎地就突然回想起父亲曾经在自己面前似有若无的说过的一段话:“你如果是学校的直接管理者,如果你想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有所动作,那你就尽管放手开干就是了:千万别去问什么所做之事的对错善恶。原因?很简单,教师大都有一个独到的特点:挑战性记忆——经过尝试,如果觉得自身能量可以左右当前局势,那么,他就会不计后果的死命地往前闯一闯,这类教师一般有三种结局:一、让一顶小小的乌纱给收买,然后老老实实做人,就如同《聊斋》里的那个“狂生”;二、成为单位的“自由人”,平日里我行我素来去自由,学校里的一应规章制度悉数为他让路——回首看看哪个乡镇没几个这样的人;三、夜路走长了,终于遇上“鬼”了——某一次再行“挑战极限”时,因“刹车失灵”,最终被某个“笼子所套住”,这类人虽然不多,可各地也不鲜见;至于那自觉挑战无望的教师嘛,那都是文学作品里的标准文人形象,对于你的一应行为,他们都会进行几无原则的包容与理解,最不济也就一句‘秀才遇着兵’之类的看似抱怨的自我安慰之词。”看来,自个儿的父亲在自己呼风唤雨的年代,其实早已无视老师的存在了,想到这里,曾来齐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也就是说,上官蜜儿这一招并不新鲜。

    一学年的学生考试成绩终于在千呼万唤中从教研室给传了出来,不过,不能不承认我们教研室里教研员们的业务那都是个忙啊:除开初三年级的相关数据他们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分析处理之外,其他年级就是一张最原始的成绩表册自办公平台给各乡镇传了下来。当然,理由是充分的——禁止给学生排名次(也不知老师的名次又是怎么就准排,而且还大张旗鼓地排出来了的呢,而且还要那么劳心费神的全县集中阅卷,不知那又是用意何在)。

    众所周知,每个学校能够打开办公平台的人数自来都是有限的,而且拥有这身份的人也是自有一份神秘加神圣感的,而且,这些人对于那组密密麻麻的、枯燥乏味的数据,也是很少有人愿意或者敢于与它们较真儿而最终弄个明白的的。至于学校里其他普通教师那更是即使愿意较真儿那也是鞭长莫及——见不到那原始数据的真面目的。曾来齐自来就是本校教务处设置的专门与这组数字“较劲儿”的人——按理,这事儿得由教务主任焦步銮来计算,但是,面对学校的一整套完备的教学奖惩制度,焦步銮早已失去了兴趣,对他而言,只要对每个教师的教学成绩有个名次公布而又不引起什么不和谐音符出来,那就可以算是交上一年教学管理的差了,至于制度兑现,那就由着曾来齐好好忙活得了。

    曾来齐打开初一年级的成绩册稍一比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禁不住吓了一大跳:那群年轻人,阅卷之前,即使自己那么严肃的对他们提出要求,自个儿班里的各项指标还是高出了平行班的好一大截子。所幸,学校里至今还没有较真儿到要看原始成绩的人,哪怕是教育组长,他们所关心的充其量也就一个全县排位而已。曾来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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