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放假的时候,时间已至年根,自古“叫花子也有三天年”,老师自当不可例外,虽说工资待遇不高,虽说有钱不买腊月货,可对于磨盘山中学的这班教师而言,平日里一者没钱,二者也没什么时间,这时候,明知不是购物的最佳时机,但是这两者却多少都还有点儿,可不只能多少置办一下,给家人一个交代的时候?而那些手中有点儿“资源”的,此刻更是不敢马虎:你那“资源”哪儿来的?不就一个位子的缘故?这位子凭啥就该你坐?谁人不知道,在当下的学校,就一个校长职位,在学校里,随便拉出一个教师,有几个又真的是实在干不了?大不了分个出色抑或平庸的差别罢了。而这差别你能给出一个界定的分水岭?本身就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如何界定得了?那么,这位子凭啥就你占着?不外乎你掌这块天能给那”天外天”以足够的回报与放心而已。所以,那大小有个位子的,这时节定然忙不赢的烧香磕头之事。
这天,时近黄昏,上官蜜儿突然接到栁窈眉的电话:自己已在县城人民中路农业局招待所开好房间,晚上要见他上官蜜儿一面。
说实话,对于栁窈眉的这个电话,他上官蜜儿那是接的焦灼而又心怀恐惧:毕竟人家现在已经经自个儿夫人的牵线搭桥“抢滩”嫁给了校内那位心思“细密”的数学老师,而且现在还正处于燕尔佳期之内。这个时候再行接触,风险实在太大。但是,人家已经明说:房间都已开好,说明人家对付意外,自家早已有了相应的处理方案,这个时候,若不去:一来、难勒心头蠢蠢欲念;二来、还可能衍生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也未可知;再说、自己都好久没有“耕耘”那块肥沃的土地了,从心底而言也是实在按捺不住。
入夜,上官蜜儿带上提前预备好的一应物什按时出了家门,可是,让他信息灵通的老婆意料之外的,是他的目标提前发生了偏转,只见他先行将那用来“磕头”的物什寄存于自家一个亲人处,身子却跨进了农业局。
栁窈眉自然将自个儿打理得竭尽所能的娇羞美艳,妩媚动人,二人一见面,上官蜜儿顿时被迷得神魂颠倒,房间门还没关住,一只手就已径直直取那丰隆的地方奔去,恨不得立马融化其间,变成那附体的汗毛。对方还不及开口出言,他上官蜜儿的偌大个身躯就排山倒海般压了过去。
出乎预料之外的是,专门邀约自己前来的主儿,此刻并不接招,反而是一个侧身,躲过了上官蜜儿的那张搓起老高的嘴唇。这上官蜜儿被她嬲得心急火燎,欲火中烧,不免有点儿不悦:“专门开个房间约我过来,总不至于就是为了两个人捉会儿猫猫吧”
“人家跟得上一只猫猫吗为了成全你,人家付出了全部的温情;为了成全你,人家嫁给了学校‘杆龄’最长的‘杆长’;为了成全你,人家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