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个政治上的“雏儿”——嫩得不行——还没开战,就自露底牌。对付这种嫩苗苗,他上官蜜儿还不是易如反掌,手到擒来:“冤枉死宝宝啦,谁说常务副校长给了别人?你啥时候在学校见过副校长长什么样儿叫什么名儿?我上官蜜儿何许人,正儿八经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钉。”说到这里,上官蜜儿到好似方反到不急了,“你道他问你‘初夜不见红’,呵呵,那宝贝玩艺儿你也没给我见着呀,凭什么拿这话来虎我?我冤大头啊”
栁窈眉见上官蜜儿毫无顾忌地出手直揭自个儿老底儿,心里当然大为不悦,但无奈人家上官蜜儿已经给出承诺,自然不可将局面闹僵,可又不想自个儿就这样简单的吞下这只苍蝇,于是反唇相讥:“反正有些人也不是能够见红的主儿,这会儿又何必在我这儿矫情。”
毋庸讳言,这话直接戳中的是他上官蜜儿自个儿夫人那点儿烂事儿。分明也是大大超过了上官蜜儿的承受范围,一来说他老婆乃是转手货,二来暗讥他那“二爷”不顶用——戳不出“红”来。对于一个男人,这两个方面,哪一个方面都是足够“致命”的。
一时间,上官蜜儿如同顿遭霜击的茄子,一下软了下来,瘫坐沙发上,一动不动,欲火中烧的眼睛也立马暗淡下来。
那栁窈眉一见此景,顿然恐慌——自己约人来可不是为着什么劳什子的互相羞辱一番,斗一斗嘴的,而是要借力成事儿,这会儿把“力量源泉”给伤着,对自己有啥好处那以前的一切筹划都将化为泡影。于是,又立马将自己饱满的身子喂了过去。
可是,这上官蜜儿却发现,自己经刚才的那句话的一个小刺激,竟然再也没有了“战斗力”,俩人依偎一起,好久好久,他却怎么也不能前去“冲锋陷阵”了。
临别,上官蜜儿报憾的递上一砸钱:“抽空到我家,把这个给我家那位,她爱这个,再者,没有她的认可,即使我提起,你也难以存身。”
人类的一切争斗不外乎为着一点儿资源,而位子则是最为绿色环保的资源,对于这最为枪手的有限资源,自古以来都是的八仙过海,各忙各的,谁成谁不成,那只看自己最后博弈中所找的背景所具有的能量。一般来说,这背景当然是高点儿为好,可又不是越高越好,一切都斗不过一个合适。曾来齐这个春节的重点儿本来就没有放在上官蜜儿这里——依据曾汇匴的预设——任何人终不可将你培养得有越自己的高度——空间有限,能量不够都是缘由。所以,放假之后,寒风裹挟中曾汇匴就携带着儿子曾来齐,瞅准时机,直奔县城而去。
曾来齐被父亲带着,就在县城的巷道里左转右拐,好一会儿,父亲终于在一个很是老旧的棚户前停止了脚步。曾来齐细心的打量了一番:房子至少也是晚清的遗物吧,对于外围的整体环境那是有些破败,但这一个院落却还保存的甚是完好,透着一股古拙质朴之气,地面是均匀的鹅卵石铺就,任你怎的变换角度,它都有纹理显现,从虚掩的那扇木门望进去,里面收拾得那是相当的洁净,可见主人对这院落的老旧倒不在意,而像是在进行一个收藏,这房屋就是他最大的藏品。
曾来齐忍不住:“爸,这是谁家?”
曾汇匴严肃起自己的表情:“记住,一会儿进去,千万不要乱看,目光不要斜视,就在客厅呆着,我不示意别坐下,一切听我吩咐。”
一切叮嘱停当,曾汇匴举起右手,弓起手指,用中指关节在那木门上不轻不重的连续敲击了五下,然后,整个人就那样很恭敬的站在那里,不动弹也不发声,只是静静地侯着。曾来齐从没见父亲如此的谨小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