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王都一百里至两百里之间的土地为甸田,作为公邑的农田,也就是六乡之民的田地。
距离王都两百里至三百里之间的土地为稍田,作为朝廷共官大夫的俸禄采邑的田地。
距离王都三百里至四百里之间的土地为县田,作为原本六遂之民和朝廷卿官的俸禄采邑的田地。
距离王都四百里至五百里之间的田地为都田,作为三公和王同母兄弟及王的庶子的食邑农田。
改变原来千里王幾封分制度。都县制度化的出现,加强了王幾土地中央集权的管制,统一了税收制度。实行统一税制,农田税率统一为20%。
都县制度,从某种意义上讲,第一次避免了“遂”的出现,为以后取缔“遂”的乡遂国野制度,埋下了铺垫。
遂人开心了,第一次从农田税收政策上享受与国民同等税收政策。
原来的乡公只管行政,不管农田之事,甸田由甸官管理。
原来的遂人之官的遂县制度也只管行政工作,不再管农田,县田由县官管理。
农田管理第一次从行政管理中脱离出来,形成转业干部,其实相当于农业部。
都县制度既是田地局部划分制度,九人为一井,四井为一丘,四丘为一甸,四甸为一县,四县为一都。又是离王都远近的区域划分郊、甸、稍、县、都,的百里间隔距离区分名词,双重概念。
原来不规范的分封,现在全部要大调整,这个动作大了,司徒部门又要忙得不可开交。
任何事情的实施都要一个过程,而哪些有地牧民,占有大量土地,占有大量额外土地的奴隶主贵族们,还在极力的反抗,反对,万事不到极点而在用的人很多,万事到了极点而不改变的人也很多,政策推行到了极点,也有人坚持不改变原状,他们的言论也很特别,他们说“先祖祖祖辈辈这样活过来的,已经习惯以此方式生存,改变生活方式,也是难以适应。”这是七萃之子乡人党的言论,这个世界,对好事传的慢,对坏事传的向来很快,但凡人都有私情,公不如私,私情又不如结党,乡人党的一个头目散幽父,就是这么散发妖言的,他说:“夏代的政治,崇尚忠君公社,殷代的政治崇尚朴实信天,我们周代的政治越来越华而不实,采用会导至国家混乱的政策法令来治理国家,就是小治而小乱,大治而大乱,放弃仁政而乱立法,等于乱法纵生,少一些法治,多一些仁政,就会少一些动乱反抗,多一些酷刑,国家就会陷入大的混乱,忠言逆耳,非贤王其孰能听?”
这是明显的挑事,百姓中凡响很大,大司徒寅伯听到这个妖言,阻碍改革进程,于是回击说:“公和私,是成败的途径,吉凶的门户,没有忧愁而悲伤,忧愁就会追上来,庸人自扰,安能言御国之民?当今天下之势,圣王治天下,必依法治国,依法税政,万民均田,公平均一,必先公,公平则天下平。以家为乡,乡不可为,以乡为国,国不可为,以国为天下,天下不可为。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之天下万民苍生之天下。”
“世上仁德之人,大贤之士,都有奇形怪状之症,尧眉八彩,舜目重瞳,禹耳三漏,文王四乳,不知散幽父身上有何怪异?难道世人传说散幽父身高七尺,面长三尺,宽三寸,口若悬河,脸上长得一根黑痣毛,毛长如马鬃,就如劣马身上只有一根毛像良马,难道是真的?”
“再说忠言为何逆耳?是傲世之态,还是表达的水平有限,不懂沟通的方式方法?还是为自己的态度找个理由?当今王上,智慧超人,恩布万民,功业宏伟,天下无敌,天下不患无臣,天下不患无财,只怕没有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