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田洱诧异,叫冬晴震惊的是,出现的人,据然是认识的。
“原来是你啊,我想是谁呢。”见到出现的人,田洱虽然诧异却很快回了神,也很快平静地下来,那美丽的脸上没多大震惊。
“嗬,你倒是挺镇定啊。”来人笑了,笑得一脸的美艳也不知道想勾引谁。
“醉莲……不,周醉莲,还是别的名字?”田洱眨了眨眼,问着又重了回去,依然是那懒洋洋的神色,仿佛是真的并不好奇怪现的是这样一个老故人似的。
醉莲笑笑,“不,我的确是醉莲,只不过不姓周,只是那些蠢货以为我姓周罢了。”仿佛为此很得意,“但是,你现在可以知道,我现是本教的神使者就行了。”
“神使者?”田洱听到这个,先是一愣,随后大笑了起来,“你说神使者?哈哈哈哈……”这也太搞笑了吧,这些人的脑子没被门挤坏吧?
蹙眉,醉莲一脸的不悦,“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非常不悦,连冬晴都被田洱的笑给吓住了。
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眼泪,田洱好容易才止住了笑,“明、明明是魔教,竟称自己是神使才?你以为自己真是圣族人,太可笑了。”田洱用一种近乎嘲笑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个开始变得有些狰狞的女人,觉得她除了愚蠢根本就可怜到了极点。
“你明知道我不是圣女,抓我来也没用,我会让魔教头子知道他们抓错人了,我是满足不了你们的野心的。”她只不过是一个和圣女长得有点像的普通人罢了。
说到这个,本是一脸气恼的醉莲,却忽然扯开了嘴角露了个非常妩媚而得意的笑,“是的。我的确是知道你是假圣女,但他们不知道就行了。”那么嚣张得意。
眉头抽了抽,田洱瞪着这个疯女人,“你想怎么样?”她到底有什么奇怪的打算?
终于看到不那么淡定的田洱,醉莲很是愉快,“你不是很聪明吗,何不自己想一想?”得意的口气叫人狠不得痛扁她一顿,即便她是女人。
当然。有这想法的是冬晴,而田洱只是很冷淡地看着醉莲,她越是过份,田洱的目光就越冷,因为越冷所以才越无所谓的态度,反正她不觉得对着一个自鸣得意的敌人有什么好生气的,越气怒不过越滋长对方的喜欢罢了。
摸了摸自己的左食指甲,嗯,长得并不长呢。冷淡地瞥着那个得意的女人,“的确,我是挺聪明的,但是为什么你让我想我就得想呢?”笑了笑,“我看你也不是这魔教最能说得上事的人,有本事你把我杀了看看能不能解解恨?”田洱是料定了这个人就是有这个胆也没这个能力。
毕竟,她虽是田洱,但表面上却是与圣女一模一样的容貌。顶着这样的一张脸,也不知该说幸运还是不行了,田洱微敛了眸。也敛去了一切的世俗与万恶的根源。仿佛她是真的不属于这个世间,她不过是那遥远处的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土,与这世间无关。
完全不掩饰脸上的怒意,醉莲瞪着那还镇定自苦的小小女子,看来自己果然是小瞧她了。
“哼,你也只能逞口舌之能罢了。”一摆罗袖,“本来还想给你条活路。既然你那么想寻死,那就好好地等着吧。”丢下冷话,她服袖而去,望着那离去的背影,田洱最终没有出声唤住她。
屋里,又剩下二人时,冬晴本戒备的脸上松了一丝,然后对上双眼变得有些虚无的田洱。“主子,您为何不问她?”至少。可以听听是什么活路。
抬了眼对上冬晴那着急的神色,田洱问:“冬晴,我问你个事。”她答非所问,问得并不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