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是准备好了,可是你确定这法子可行吗?”,毕铮语气有些踌躇。
夕姑娘也不着急,再次细细解释起来:“那就是金纹蝰,你看到它背上的网状金纹了吧,现在季节刚好,那金纹又如此透亮,明显就是正在发情却寻不着伴侣给憋的,绝对错不了!”
“我不是怀疑你的判断,只是非要用这样的法子吗?我宁愿被蛇追着满山跑,也不想干这个。”
“你是新手,当然是从难度小点的活儿开始啦,上回诱杀青钢蟒只是侥幸而已”,夕姑娘面对这婆妈的男人面上仍旧古井不波,“我再说一次,你只要披着这金纹雌蛇皮弄出点动静,待它注意你之后,拔出竹筒让雌蛇**的味道散发出去,它自然就会过来找你。等它过来和你纠缠的时候,你虚与委蛇一下……”
“等等等等”,毕铮抬手打断,“虚与委蛇用在这儿似乎不妥,难道还要我装成母蛇跟它谈情说爱一番?”
夕叹口气,接道:“好吧,我读书少。你就假模假样跟它纠缠一番,等它**从侧面探到你身下的时候便用掌心握紧,待那物发热颤抖的时候一刀割下,放入另外一个竹筒中盖好就行了。它性起的时候,痛觉迟钝,只要觉得雌蛇还在身下就绝对不会发怒,你有充足的时间逃离。”
毕铮在心中模拟那一刀只觉得胯下也是一寒,忍不住咽口唾沫,“我这么大一个人,就算披着蛇皮也不像金纹蝰吧?”
“放心,雄蛇一旦精虫上脑,基本上就变白痴了,跟男人一个样,肯定分辨不出来的。”
毕铮忍不住扭头,委屈地看看夕,后者努努嘴道:“去吧,再等下去,它的劲就该谢了。”
“你不是说它有两个**?万一我抓错了咋办?”
夕姑娘终于不耐烦了,皱眉道:“抓大的就行了,你连大小都分不清吗?你自己那东西何时大何时小你总分得清吧?”
毕铮被他说得一囧,正思考如何回答,就见夕伸手过来抢他后背蛇皮,“算了,我自己去!”
见夕真的急了,毕铮哪还敢犹豫,自己被雄蛇那话儿捅两下也就算了,要是换了夕,岂不是……
毕三少不再多言,扭身挣开夕姑娘,一个跨步就冲了出去,逗得后者“扑哧”一笑。
雄蛇果然跟白痴一般,毕铮刚散出雌蛇**的气味,就见它刺溜刺溜地爬了过来,一路上竟不懂得躲避障碍,带倒了几棵小树。
两臂粗的大蛇缠在自己身上肯定不好受,但为了在夕面前表现一番,毕三少也是不遗余力,扯紧身上蛇皮和雄蛇又是蹭又是拱的。不多时,一真一假两条蛇竟似乎产生了默契,缠绵之间扭动频率角度力度都愈发合拍起来,远远看去,那雄蛇金纹亮得几乎有些耀眼!
夕心道:“想不到这货竟是个天才,扮个母蛇还扮出彩来,反正也不急,让他耍个够,前戏做足,那雄蛇**更有用处。”
忽听头顶一声鸟鸣,夕抬头一看,身旁树顶有一窝赤红的鸟儿叫个不停,夕不由双眼一亮,扭头看看毕三少,见他已入化境,戏耍那雄蛇正在兴头,而之后的操作也很简单,想来不会出什么乱子,于是一个纵身哧溜溜窜上树去。
“啊——”,夕刚吃完一个鸟蛋,正津津有味地嘬着第二个,就听谷下传来一声惨呼,她扭头一看,只见毕三少已经甩了蛇皮,手脚并用地往自己这边爬来。他一手握个竹筒,一手捧着屁股,屁股上竟还挂着那只金纹蝰!
“你到底怎么回事?”,半晌之后,夕终于解决了金纹蝰